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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厉害道士是什么样子的?

发布时间:2019-07-07 00:42:38  来源:互联网整理   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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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厉害道士是什么样子的?盛世烧香祈福求国泰民安

乱世提枪下山卫世间太平

那个六七十岁的道士在舞剑,还让游客不要拍,师傅会骂的,细思恐极。

真正厉害的道士。

是你看着他,他看着你。

他对你微微一笑,就像一个和气的普通人。

笑容里透着洞彻一切的了然。

尘垢不沾,俗像不染,和光同尘,顺其自然。

这就是一个真正有道高人应该有的状态了,你问的是道士,就先要明白道士是什么?学道,修道,从道之士都可以算是道士,道士不是一纸牒文,也不是一身道装就能算是道士了。

而且有一点,道士≠术士,什么驱邪画符,捉鬼算命之流,都只能算是术,有道的人肯定有更高的术,但是有术的人就未必能有道,千万不要把这两种概念混淆了。

一重思想,二更是重生命。

我记得全真派曾经有个道长说过句话,原话我不记得了,大概意思就是:嘴上说得天花乱坠,道理不管你说得有多真,咱们先活他两百年再来论,活不下去,你就是嘴强王者。

我8,9岁的样子偶然读过一本关于一名老道的传记,关于他的一生,离奇,传奇!且悲壮,让我印象十分深刻。今天偶然翻到这个推送,关于他的故事如电光石火般从我记忆深处闪现出来。此刻情不自禁迫不及待地想给大家说说关于他的事迹。

先前读那本书的时候呢我权当看故事小说,一直以为此人是杜撰出来的。为了确保下面我说的这个老神仙是真实存在的,我就上网一查,事实上还真有此迹!我精心收集整理,供大家一阅(篇幅很长长,请各位读者朋友寻一舒适僻静处,泡一保温杯红枣枸杞细细读去)

李真果(公元1880-1984),又名李正果、彭泽风,人们尊称他彭老道、道爷爷。他本姓李,后因过嗣与彭子渝,改姓彭,名雷风,号廷龙。后来又改名泽风,或泽丰。至民国16年(1927),他于成都二仙庵受戒,恢复本姓,道号真果,或号正果,又号不虚子。他出生于安岳县观音场(今护建乡),一说是潼南崇龕镇,6岁,家遭变故,移居于安岳县云峰场,是全国闻名的高道,也是一个极富神秘色彩的传奇人物。

他先后云游了九宫山、武当山、青城山、峨眉山等许多闻名的名山道观。1932年返回安岳县云峰场。

彭老道道法精深,医术奇绝,武术、气功、丹道功底雄厚,秉性峭直,德高望重。他为人治病药俭效奇,能起沉疴于一旦。为了方便群众治病,他带领学生们研制成了观音膏、涌泉膏、紫金锭、 济世仙丹、苏禾饮、六0六等20余种成药,疗效甚佳。现市场上畅销的“洁尔阴”,就是他的学生薛永新等人,在他传授的丹方的基础上研制而成的。他的一生为人民的健康、为宏扬道德作出了很大贡献,深受老百姓的拥戴。

1984年10月23日,彭老道无疾而终,享年104岁。他的学生捐资在云峰场修建了“李真果纪念馆”。

人物生平

李真果平生清静无为,括澹自处,同时以道家医药学为人治病疗疾,直接施惠于广大群众。照说,他应该能够得到社会的理解与欢迎,享受平静愉悦的生活。但是,由于历史的和社会的复杂原因,他的一生却充满了痛苦与酸辛。

李真果漫长的人生旅途,历经了三种社会性质截然不同;的历史阶段。在腐朽没落的清王朝末期,在军阀混战、日本鬼子野蛮屠杀中国人及国民党反动统治时期,他亲身经受了种种压迫与欺凌,饱尝了贫困与生活动荡不定的苦水,也看到了太多的以强凌弱、仗势欺人的黑暗社会现象。从出生到新中国成立以前,他69年的人生经历,几乎每一页上都写满了艰辛与苦痛。他本身就是一份对剥削制度、对反动统治阶级的有力、控诉。

李真果青年时代云游天下,足迹遍及西南和华东等地,对于帝国主义军事、经济、文化上对我国所施加的欺压、侵略、剥削与掠夺,有着深刻的了解和强烈的义愤。因此,他尤其倾心赞颂毛主席的民族气节与独立自主精神。他多次说:"毛主席了不起,他不怕帝国主义,宁可饿肚子、站着死,也不愿乞求、跪着生,真有民族的骨气。中国是中国人的,中国的事应该由中国人来做主。过去那些年,帝国主义把中国最贵重的宝贝(香港,台湾,贝加尔湖……)都盗走了。如今解放了,他们还想胡来乱搞,当然不行。毛主席敢于反对他们,不准他们乱搞,这做得好。"


1976年9月9日清晨,李真果在门上悬挂白花,身穿白衣、白裤、白袜,全身上下一片白,用中国民间最隆重的披白吊孝的礼仪,为毛主席的逝世表示沉痛的哀悼。

正是出于对毛主席、-党的热爱与拥护,出于要为国家建设贡献一份力量的爱国赤诚,这位爱国受教,有学识有道德的道教信徒,竟然在自己已届70高龄之际,主动报名参加修建成渝铁路的工作,坚持了一年又十个月的劳动,获得了施工队领导与民工们的一致好评。1952年10月,成渝铁路完工后,他才返回安岳三斗公社落户。按照国家规定,享受五保户待遇。但是,他仍然坚持参加各种农业劳动,并且利用空闲时间,分文不取地义务治病,为不少病人解除了痛苦。从那时起的四五年间,李真果的生活虽然仍是清贫的,但在精神相对说来还是比较宁静愉悦的。)

人生低谷

取消五保户待遇

从50年代后期起,我国社会情况发生了剧烈的变化,"左"的思潮使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越来越强烈地感受到了它的影响。反右运动的扩大化,人民公社的建立,大跃进运动的展开,铺天盖地的浮夸风、-风,以及作为它们的直接后果的三年困难时期,使人民正常的生活秩序与工作秩序受到了严重的干扰。正是在这种社会历史背景下,一连串不公正的待遇开始一次又一次地落到李真果的头上。1958年7月,李真果在安岳新生公社六大队为人治病时,被桃市公社个别干部非法绑架,并且抄走了他的药物、经书、医书及粮票100余斤;现金400余元·。后经安岳县有关部门调查,判定李真果并未犯法,要求公社立即无罪释放,同时退还被抄走的所有东西。 结果,李真果虽被释放,但抄走的东西一件未退。相反;李真果自1952年修路返乡后一直享受的五保户待遇,也被公社的个别干部无理取消。

受到监视管制

1959年,李真果的生活日益艰难,这时他已经没有什么经济来源,每天仅食一餐,餐中的主要食物是南瓜叶、丝瓜叶、红苕藤、牛皮菜及柏枝、树叶、草根等。但他仍然坚持念经修道,并为周围的群众看病治病,因此,又遭到了云丰公社个别干部的毒打,辱骂,并向群众宣布,李真果是"反动一贯道",“他到处搞反革命活动,是在配合蒋介石反攻大陆,妄想变天复辟"。强迫群众不与李真果往来,并且监视管制老人的行动。

1960年,他们又一次以老人"到处乱跑,非法活动,搞一贯道"为理由,动用竹板、钢钎等。残酷地毒打这位80余岁的老人。他们强迫老人承认"罪行",要老人写"悔过书"。老人被打得遍身是血,但绝不屈服,他破口大骂,坚持无过可悔。1962年,在云丰公社礼堂内,个别干部又纠集一帮人,再次非法斗争、毒打李真果。老人被打得遍体伤痕,头发被扯落,鲜血流淌,旁观的群众无不伤心。

受到毒打

1966年,"文化大革命"的灾难降临中国,同许许多多的干部、群众一样,李真果也陷入了更大的苦难之中。从"文革"开始,直到结束,整鳖10年的时间,李真果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摧残。他被无端戴上"一贯道”、"历史反革命"、"-犯"、"现行反革命"、"管制分子。、"封建迷信头子"“大骗子"等数顶 帽子,经常被关押、批斗、毒打、辱骂。个别干部纠集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对老人大打出手,百般折磨,多次将李真果打得昏死过去。他们用竹板打,用布包上秤砣打,用棍棒、钢钎打。打老人的头颅,抓老人的头发,踢老人的下身。总之,横下心把老人往死处打,老人鲜血淋漓,头发抓脱,胡须也被扯落,牙齿被颗颗打落,颅骨下陷,左臂骨折断裂,令人惨不忍睹。

在一次残忍的毒打之后,他们将李真果用绳索捆起,吊在屋梁之上,继续用棍棒、钢钎等毒打,直至老人昏死过去,他们才扬长而去。然而,昏死的老人却仍然被吊在梁上,从早上10点,一直吊到深夜11点,根本无人过问他的死活。几位受过老人医恩的农民,实在痛心难忍,冒着危险,悄悄地放下绳索,抬着已经昏死了一天的老人,送到老人的破房中。然后给他准备了一些水,把门紧紧关闭,让老人独自一人躺着,生死只好由天了。

老人满身伤痛,一人躺在家中,没有吃的,没有药物,没有任何人照顾,完全是靠着他超人的信念与非凡的内功,自己治疗着伤痛。半个月左右,老人没有出门露面,人们都认为老人这次确实被打死了,大家都十分悲伤。然而,老人又一次死里逃生,奇迹般地复活了。事后,有人问老人,为什么如此毒打之后还能生存。老人回答说,"他们要整死我,没有那么容易。老子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可以自己医自己,就死不了。老子还要活下来,看看他们的下场。"去何从 类似的惨况多次出现,老人被关押,被毒打,被隔离,被斗争,不准任何人与他接触,李真果经受了苦不堪言的人身摧残,精神上也受到了难以想象的折磨。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李真果有时也会破口大骂,发泄心中的怒火。他痛骂那些没有人性的家伙:"老子为人治病,救了那么多人命;从不伤生害命。你们反说老子是一贯道,是反革命、-犯,总想把老子整死,丧尽了天良,决不会有好报。"

李真果每想起自己平生为人治病济世,行善积德,却招来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心中郁愤难忍,时而破口大骂,时而仰天大笑,似疯非疯,似傻非傻,或吟或唱,或歌或行,形似一名疯疯颠颠的狂道人。个别干部为了掩人耳目,强行把他关锁在云丰场上一家理发店后面的一间破烂边房中,不准群众与李真果往来。过房的二面都是厕所,环境极差,苍蝇、蚊虫满天乱飞,老鼠、蛆虫遍地横行。

但是,李真果无私为民、除疾治病的功绩,早已人人皆知,有口皆碑。无论那些恶棍怎样设防,许多群众还是悄悄地、千方百计地去看望老人,请老人看病。李真果也总是强忍心中的悲愤,为病人望诊切脉,布气驱疾,并告诉病人治疗的药物及用法,同时劝导病人,要多做好事,要遵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只要心好,多做好事,想好得好,病就得好。

长达10余年的囚犯般的生活,却未能改变李真果修道求真、教民济世的理想抱负。他常年居住在厕所旁的破房中,在粪池边修行。尽管四周臭气熏天,房中却干干净净。老人独居其中,每天仅食一餐,餐中仅有一点粗粮,其余的都是菜叶、菜根、树叶、野草等。甚至经常无粮断炊,无餐可食,仅靠一杯凉水维持生命。但他不以为苦,不改其乐。一旦有机会见到外来的人,总是谈笑风生,说古道今,讲解道家学说和医学验方。

在当时那种特殊的情况下,少数基层干部头脑发热;凭借手中的权力,胡作非为。但是,尽管一次又一次地受到不公正的对待,一次又一次地遭到残酷的打击,李真果方寸不乱,头脑清醒,丝毫没有动摇对毛主席、-党的信任。他多次对人说:"毛主席、-党的政策是正确的,是为人民谋福利的。毛主席历来就说,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主张搞大团结。下面的这些坏人,他们不听毛主席的话,乱打人,乱整人,扑拿骗吃;连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都不要了,是违*产党的党纪国法的,总有一天要遭报应,我的问题也会说清。"文化大革命中,尽管一时之间是非颠倒,人妖混淆。但是,李真果仍然抱着坚定的信念,相信总会有澄清是非、鉴别人妖的一天。,当他一次又一次遭到毒打,一些群众要为他喊冤叫屈,上访告状。他总是劝告说:"不要去,不要去,去了也没有用处。如今是一团糟,谁也管不了谁。老子打死也不告状,饿死也不求官。但总有一天,要给老子把历史搞清楚。他们打人抢人,无法无天,人不管天要管,总要受到恶报。不知法犯法者,将来要处罚,知法犯法,加倍处罚。执法犯法,从重处罚。屡教不改者,必须重重惩罚。"

尤其令人气愤的是,那些手中有一点权力的恶棍,不仅残酷地折磨李真果本人,并且无情地打击关心李真果的群众。对待那些求医治病的病人,他们肆意地追打、辱骂、关押,从而造成了更大的恶果。

如原遂宁县胜利公社青年农民石某,因长期从事沉重的体力劳动,严重缺乏营养与休息,患了严重的遗精病,身体极度虚弱,无法参加劳动,经过多方治疗无效。后来听说安岳云丰公社彭道爷专医怪症奇病,于是专程前往李真果处求医治疗。经李真果精心治疗几次后,病情逐渐好转,石本人和他的父母都非常高兴。

不料一次他去李真果处看病,被云丰公社个别干部发现,强行拘押,私设公堂,一口咬定他是来向彭老道学习"一贯道”,百般毒打致残,其肋骨被打断,胸部严重疼痛而成痨伤,然后押送回遂宁老家,扬言还要继续进行批判、斗争、管制。这位病人万念俱灰,他想到一则自己已经完全丧失了劳动能力,无法再养活自己,供养父母;二则有被继续毒打,批斗至死的可能;三则可能影响其年迈的父母的生活,回家几天后,便含恨上吊,自缢身亡。

一位20余岁的青年,就这样被活活地逼死了。恶人们对于已死的青年,也不放过,还给他安上了"畏罪-"的"反革命分子”的罪名,以此来折磨病人的父亲。死者的父亲被多次批判、斗争,被加上教育子女不严,纵容子女参加"反革命活动","配合帝修反、蒋介石,梦想复辟"等等罪名。就连他的弟弟也被当成反革命家属受到非人的歧视和奴役"…

类似的情况还有不少,人们无法伸张正气,只好悄悄地尽力帮助老人,并盼望着是非早日澄清,让老人的问题得到正确处理,使老人能够安宁幸福,发挥他的光和热。


环境改善

四人帮被粉碎

1977年“四人帮"被粉碎,李真果的处境有所改善。他可以比较自由地走动,与群众往来。他坚持毕生的抱负,继续为病人治病,劝化民众。1979年,李真果迁居遂宁县三家区胜利公社三大队一小队(即核桃村)郑某家。此时他的名声已非常大,全国各地都有病人千里迢迢来此求医。为了满足广大病员的需要,李真果和他的学生们几次写报告给当地政府,请求批准建立一个医疗点,以便合法地开展业务。

提交请示报告

1980年3月8日,由其学生郑某;冉某起草的《关于彭泽丰老人移居、行医的请示报告》说,"老人百多岁高龄,无儿无女,多年来为人民治疾操劳,解救疾苦,毫不计较报酬,医术超群,远近闻名;方俭而效奇,成千上万的群众获得再生。"

老人在四帮横行时,曾受云丰公社少数人的百般欺凌,捆缚吊打。如今,老当益壮;精神百倍。学生们要求,老人一心迁居遂宁县……教导行医。目下老人日渐衰老,油盐柴米食宿无人扶持,晚年生活确实困难。经彭泽丰老人志愿和我生产队讨论同意,迁往我家合居,生活按原供给。"

根据党的政策迁居自由的法律保障,和百花齐放的方针,该老人来我处后,在我们协助下,为发掘中草药金库而努力。医治无数的病者,大医院治不愈的,能重返工作岗位工作,更好为四化出力……。"

1981年5月10日,李其果又以自己名义书面申请,希望遂宁县卫生局、行政管理局批发医务执照,以便正常开展医疗工作。申请书说:"我自幼行医到如今,多年治病,主要以中草药为主。无论聋、哑、盲、痣、癌及妇女阴道滴虫等奇症怪病,只用少量中草药便可-。药价低微,群众满意。如今由于我年纪老迈,无力应付数以万计的病人治病,特教徒弟郑某、彭某作为我的行医助手。为了排除各方面的干扰,将我一生的医术贡献给祖国人民,为此求该局办理医务执照……申请人:彭泽丰。"

这份申请报告,得到了公社、县府有关领导的明确批复。1981年5月12'日,遂宁县胜利人民公社管理委员会批复,"情况属实,希照办。"并盖上了管委会的公章。5月14日,有关领导批示:"情况属实。”5月1·日,另一领导也批示:"请卫生局、局派人调查后,提出意见。"但此后并于结果。

坚持道家学说

但是,在现实社会中,许多性质并不相同的因素往往错综复杂地纠缠在一起。一件事、一个问题本应得到的解决,往往会受到在它之外、不该由它负责的其他因素的干扰。1981年,党的宗教政策贯彻落实的情况,自然不能同10余年后的今天相比拟。同时,许多旧的管理方法、条例被废除,新的尚待建立健全,造成了社会管理上的空白。早已沉寂数十年的封建迷信活动又在全国各地滋生蔓延开来。在复杂的社会球境里,李真果一如既往地坚持消净无为、无私无欲的道家学说,运用道家医药学为人治病。他的德行受人景仰。他的医术更吸引了远远近近的众多患者纷至沓来,使他的医疗点周围,经常涌动着如潮而至的人群。人群集中的地方,尤其是求治心切的病人集中的地方,自然也会有一些不肖之徒汇聚拢来,趁机装神弄鬼,贩卖假药,进行封建迷信活动,以牟取利润。有的人甚至信口雌黄地打着"彭老道的学生、徒弟"的幌子,以欺骗远道来的病家。对于这种复杂的社会情况,李真果是看得十分清楚的。一方面,他需要有一些学生、徒弟继承他的道业医术,发扬光大道家救民济世的思想。一方面他又需要清静的环境,继续他的内炼修持。然而,真正成器的学生、徒弟并不多,大多数是。怀有各种个人目的""他却难以摆脱。他生前多次愤慨地说,"有些人把老子当金字招牌,拿去到处行骗搞钱,不要以为老子不知道。总有一天,就连老子也要被他们弄死。"

李真果请求政府批发医务热照、允许继续行医的报告,就是在这种社会背景下被送到当地政府主管部门的。从前面所述有关领导人"情况属实"的批示,到"派人调查后,提出意见"的决定,反映了他们在复杂的情况下的犹豫难决。但是,1981年12月1日,遂宁县人民政府印发的遂府函(81)237号《关于郑某某等人非法行医卖药一事的处理的通知》,却使李真果合法行医的善良愿望彻底落空,并给这位百岁老人带来许多肉体和精神的痛苦。

这份通知的措词,同样表现了执事者的犹豫。多年来,于当地行医,在广大群众中享有盛誉的是彭泽丰(即李真果)。但是,这份"经县人民政府派出的彭泽丰行医卖药情况联合调查组……查证核实”后写成的文件,却恰恰绕开了对彭泽丰本人及其医术、医疗效果的评价这个中心问题,而把问题转移到"郑某某,伙同彭某某,利用道教信徒彭泽丰(彭老道)的宗教身份……进行非法行医"上。从字面上看,通知认定彭泽丰本人仅仅是被人利用的,似乎绕开了他,保护了他(至少是把他搁置在一边,没有对他本人作出结论性的意见),但事实上,通知宣布的"取缔郑某某等人非法行医、制售伪劣药品,解散其所谓的医疗机构和所用人员"的决定,却使打击又一次直接落到李真果的头上。

1982年10月7日,遂宁县有关单位,以"非法行医"的理由,抄封了李真果所在的医疗点,并将老人先后送入遂宁县敬老院、遂宁县看守所、三台县养老院居住。其后,又将老人送归安岳,居住在驯龙区养老院。"

客观地讲,遂宁县、安岳县的党政领导是关心李真果的,也是爱护老人的。但由于情况错综复杂,往往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被迫做出保护性的"隔离"措施。因为社会上也确有少数人利用李真果的威信,去骗人骗钱,从事封建迷信活动;鱼龙混杂,良莠相间,这种难以澄清的局面,使得李真果的晚年不得清闲


调查报告

经过这样的反复折腾,李真果实在难以保持精神的宁静。他强烈渴望有一个安静的修道场所。1983年2月,他的学生薛某、陈某把他接到了成都,先后住在成都红牌楼小学、青城山。短暂的半年,李真果总算得到一些安宁。

在这几年期间;李真果曾几次上书四川省民政局、四川省政协及省委统战部,盼望能够落实宗教政策,澄清他的历史。

1981年6月6日,四川省民政厅川发政群(81)1869号说:"彭泽丰同志;你写的申诉已收悉。关于你要求平反与退;赔非法抄家的财产问题,我厅己分别转省人民法院与安岳县人民政府,希听候处理。此复。"

1982年9月26日,李真果再次上书四川省委统战部及四川省政协,要求早日落实政策。信中讲述了自己的生平、经历。说:"本人一直拥护党各项方针、政策及法令。”“在我的思想上,总是盼望有一天能按照实事求是的政策落实吧,使我放下背了几十年的沉重-思想包袱吧,幸福过度晚年,因此自己也主动要求县政府及县公安部门尽快对所有的一切历史进行全面审查,是否是历史反革命。"

在文化大革命期间,"我彭泽丰确无处申冤,每天挨斗,强行拉去修田,抬石头,关押,各种手段都采用过,经常吊打,连牙齿也打掉了;身体上受伤不少。为什么会招到这种苦难,关键是以前一些干部给我所造成的舆论。什么历史反革命,什么封建迷信等等。并抄走了道家的一部分经典,还有贵重中药材,其中水银、朱砂和各种丹药,为什么到如今还不退还?”

“自1958年停发生活救济金后;自己都想应该有出路,最后下决心……民间行医,也收到了效果,治疗了一些病员。因为在教门中,一学道经,二学医典。"

“由于时间长久,我也与一些社员、干部结下同志般的感情。从行医看来,有外地,其它县的,当地的,总的说来各地都有。我彭泽丰,主要采取中药治疗,也没出什么医疗事故,可以查证的,也没宣传过迷信,相信不会犯什么错误。

"我想一个年迈的老人,将死后还不明不白,背作一个历史反革命罪名的包袱去吧!但是我一贯相信的党的政策,相信广大人民群众,对于我彭泽丰一切问题,总有一天会得到落实;只要是实事求是,一切事情会恢复他的本来面目。”“我等待落实政策。"

了解和同情他的群众、干部,也曾几十次通过不同渠道向省、县有关部门、领导反映情况,希望早日解决李真果的问题。

如1983年1月6日遂宁县群众夏某的申诉书中说:"1979年9月,我父亲患肺脓疡,经大安、三家医院诊治无效,并下结论说,医疗不收效果。我不能眼见父亲坐以等死,遂抬去彭道爷处;仅用12味中草药,两剂即告痊愈。现虽年过花甲,但健壮宛如少年。因此我崇拜他的医术。"

"好多感到无法的高、难、深、久的顽疾,一经彭道爷诊治,竟是脱然而愈。药物简单,奏效奇速。他还是廉洁自守,全以忠孝道义为重,不计钱财得失,不畏权势打击,热爱劳苦群众,治病分文不取者,确不乏其人。济人活人,道德何分,病家感赞不绝,远近人所共见。"

"他不仅医术道德良好,而且热爱祖国,坚守党的政策法令,信仰宗教,谨守戒规,决不装神弄鬼,化水画符;愚弄乡民;借教敛财。"

"在四人帮极左路线的日子里,把人民宗教自由,诬赖为鬼怪妖,曾被多次凌辱毒打,但他从未说过对党有损伤的话,只是说“是些坏心子的屁眼虫在作祟。'他不记宿怨,怡然自得。”

"殊不知在去年十月,我县……即将药物没收,财产迫卖;彭道爷抓走,致使少数不法狂徒,趁势打劫,将糖、酒及一些珍贵药物掠夺一空。”致使无子女的一世独生者,凄苦难言。似不合符党的政策精神,请予查实,宣告彭道爷的无罪,恢复人身自由。"

此外,又如遂宁大安公社干部林某及社员夏某、陈某,三人联名上告。申诉书中说:"我因患癌症,曾在大安、遂宁及成都川医等医院,医疗一年多,公费治疗费用在二千元以上;但病情没有好转,命在旦夕。后由人介绍到彭道爷处医治,吃了几副中草药,就基本好了,费用不上十元。我感谢他,送过锦旗一面。"

"我原患肺脓疡,吐血,大便排血,大安三家医院都下结论说,药物治疗无效,我在彭道爷处,仅吃两剂草药就好了。我如今虽年过花甲,宛如壮年。前一年他生日,我去给他吹了半天唢呐;庆祝他长寿,以示感谢,并非什么封建迷信。"

"我患严重眼病,三家区医院说须动手术,剃割左眼,否则要感染右眼;两只眼都要瞎。我没有这笔费用,后去彭道爷处医;用草药内服外洗,不久就全好了。"

"我们共同认识彭道爷,是讲道德,讲仁义,志在济世活人,不计厚利,并非以医骗财。现他一百多岁的老人,无辜被留,遭遇凄惨,我们心实难安,特此联名请求,宣布彭泽丰无罪恢复其人身自由,以体现党的温暖和政策的英明。这不特是是我们三个的心愿,也是成千上万的沐恩病人的共同呼声。请予调查,呈遂宁县公安局。”

作为李真果家乡的安岳县委、县政府的领导,也十分关心这个问题。1984年有关领导专门召开会议,研究如何妥善处理历史问题,安排好李真果的生活。并专门派人拜访了当年跟李真果学艺练功的徒弟及知情者,查阅了有关资料,亲自会见了李真果,就有关疑点进行了核实,从而写出了《有关百岁老人——彭老道的情况调查报告》。从报告的内容上看,是比较客观、公正的。这也是李真果生前唯一的一份带有官方性质的报告。


https://m.baidu.com/sf_bk/item/%E6%9D%8E%E7%9C%9F%E6%9E%9C/1233944?fr=aladdin&ms=1&rid=11297205986553146725)

下面是他的各种奇闻轶事中的其中一个(稍带一点艺术加工,可能是作者为了更吸引读者的兴趣,大家应该能理解。)

一个雨后的清晨,李真果上山采药。

他经过一个岩洞,突然听见里面传来隐隐的哭泣声。他此时的内力已随真气鼓荡,耳力所达,竟能穿墙破壁。他判断声音来自洞内深处,一般人根本无法听见。

他走进去,洞内光线很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洞里遍布奇形怪状的石头。好在他常年隐居岩洞修炼,对各种岩洞非常熟悉,毫不费力地在洞里轻松行走。

一群黑压压的蝙蝠,扇动翅膀,从他头顶惊飞而起。他的身子呼地抢到蝙蝠前面去了,倒把蝙蝠吓得乱扑腾。

他寻声而去,穿过一个洞口,发现里面有一点亮光,走近一看,见一青年男子蜷缩成一团,无力地靠着石壁,一年轻少妇坐在旁边不住地哭泣。一堆微弱的柴火也快要燃尽了。

突然见有人闯进来,两个人大吃一惊。男子下意识地抱住吓坏的少妇,喝道:“你是谁?”

李真果忙摆摆手,安抚道:“不要害怕,我是三清观的彭老道。”

原来是回乡来重建三清观的彭老道。男子松了一口气,对李真果说:“原来是道爷啊!修建三清观的时候,我家里很穷,就应召来观里盖房子,完后,道爷您还付我们工钱呢!您不记得吗?”

“你是李木匠?”李真果认出男子是他招募的木匠工,便问道:“你们为什么在这里?”

坐在旁边的少妇擦掉眼泪,忽然转身朝李真果跪地磕头。李真果一阵惊骇。

少妇哀求道:“道爷,请您救救我们!”

“快快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您不答应,我就不起来!”少妇含泪道。

李真果寻思:这两个人躲在这里,必是遇到很麻烦的事。熟悉陈抟老祖麻衣相法的李真果,打量二人,暗道:这男人印堂呈一股黑气,必有一凶。而这女子清秀貌美,眼秀晴红润有砂,睛圆微露似桃花,倒是好相。但她双眸似水,暗生微澜,必逢桃花劫。看这二人夫妻宫气色暗沉呆滞,与此劫有关。

他心中已然有数,便道:“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道爷平生好劝救。你不求我,我也会帮助你们。起来说话吧。”

少妇精品佛看到了一线生机,连忙道谢起身,饮泣着将事情发生的经过告诉李真果。

这名少妇叫春梅,家境贫寒。半年前,从外乡嫁到彭家场乡下,做了李木匠的媳妇。村里的王保长见春梅姿形秀丽,楚楚动人,顿起淫邪之心,想要霸占她。

有一天,王保长探知春梅一人在家,男人出工去了。于是,便偷偷摸摸来到李家。门上了栓,他用准备好的刀子轻轻拨开门闩,悄悄摸了进去。

卧室里,春梅正在窗下做女红。午后的阳光穿过木格窗,照在春梅的身上。她身着浅蓝色的裹身斜襟棉布衣衫,宽摆的七分袖,露出一双如藕节般的纤纤玉臂。乌云般的头发随意地绾了个髻,更使她的颈项白皙修长,干净、洁白,不需佩戴任何首饰也很美。因为天热,她松了两颗襟扣,如雪般的肌肤泄露了春光,浅素的衣衫下,玲珑起伏的一片酥胸隐隐欲现。她低着头飞针走线,水汪汪的明眸流露出无限的柔情。

站在窗外的王保长,早就看得呆了,色眯眯的小眼睛快掉到春梅的身子上了。

他三步两步摸进门,猛地掀开房间的窗帘。正专注绣着鞋垫的春梅,抬头看见王保长突然闯了进来,吓得花容失色。

她下意识地用手遮住胸口,厉声而颤抖地喝道:“你,你要干什么?”

王保长淫邪地坏笑,一步步朝她逼近,说:“美人,你把我王保长的魂儿都勾去了。你只要从了我,让你吃好的穿好的,要啥有啥。”

春梅怒骂道:“你做梦!流氓、混蛋!你再敢过来一步,我就喊了!”

她高声呼救。

“哈哈。”王保长一阵狂笑,“你喊啊!喊啊!就是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得见。”

春梅朝后退去,被逼到墙角,无路可逃。她吓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如纸。

王保长威胁道:“你如果不从,我就把你男人拉去当壮丁!”

“我宁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坏蛋,你再过来,我就一头撞墙而死!”春梅厉声道。

她话音刚落,王保长猛地扑了过去,一把抱住春梅,把她按在床上。

春梅死命挣扎,大声呼救。可是,她如一只柔弱的小羊,被狼死死地拽住。

王保长正待下手施暴,突然后脑勺被木棍击中。“哎哟”,他大叫一声,松了手,霎时天旋地转。

原来就在这时,李木匠回来了。因为做工的东家老父亲突发疾病,他只好返回家里,正好看到这一幕情景。顿时怒从胸中生,抄起一根木棍朝王保长打去。

王保长痛苦地捂着后脑勺,虽然被吓破了胆,但依然死鸭子嘴硬,一边往外走,一边恶狠狠地威胁李木匠:

“你敢打国军的人,老子明天就让你当壮丁,到前线送死去吧!”

“滚!”李木匠挥着木棍大吼道。

“你等着!”王保长咬牙切齿地丢下一句,灰溜溜地跑了。

为了躲避王保长的抓捕,更为了媳妇的安全,李木匠带着春梅连夜逃到山上,躲在一个山洞里。十天半月之后,他们带的食物吃光了。李木匠摘来山上的野果让媳妇吃,自己则饿着肚子。渐渐他体力不支,常常饿昏过去。

李真果默默地听着,注视着春梅梨花带雨的面容,不知为什么,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紫竹的样子,那一双哀怨屈辱的眼睛,满是泪痕的脸庞,还有黄麻子狰狞淫邪的嘴脸……不堪回首的往事,像一个可怕的梦魇又重现眼前。

但此时的李真果已非彼时,显得十分冷静。

眼下正值抗战时期,与日寇激战的国军伤亡惨重,需要后方大量的兵源补充。为了源源不断地征集士兵,国民政府实行义务兵役制,凡年满十八岁至四十五岁的兵役适龄男子都在此列。每年由保长采用抽签的办法,决定谁去当兵。抽签的基本原则是“三丁抽一、五丁抽二、独子免征”。抽签后谁去当兵等等几乎都由乡、保长和军队征兵官员说了算。有人交钱,便可免于当兵。没钱的,便拉去充数。于是,“抓壮丁”这种非常规的手段便成为当地保长为所欲为的权力,结果民怨沸腾。

虽然李真果痛恨这种强抢壮丁的手段,但无奈民弱官强。他暗道:救人是一定的。但此事需从长计议,不可冲动。

他对二人说:“你们暂时待在洞里,千万不要出去。我每日给你们送饭来。待避过风头,再做打算。”

李木匠想想也只能如此,拱手道谢:“谢谢道爷救命之恩!”

此后,李真果每日提着篮子给夫妻俩送汤送饭。从三清观的翠峰到那山洞,要翻过一座山。

王保长见李木匠和春梅数日不知踪影,气急败坏,带人遍山搜查。一天,他远远看见李真果与一女子站在山路上说话,心想:这老道不在庙子念经打坐,跑到这荒山野岭找女人?看来也是个花心老道。爷倒要看看那女人是谁!

王保长支开手下,悄悄走近去,一看不由大喜,与李真果说话的女人竟是春梅。爷踏破铁鞋都没找到这块天鹅肉,得来全不费工夫!

幽静的山路边,一棵山楂树下,李真果对春梅说:“姑娘,那坏蛋上山到处找你们,你怎么出来了?若给看见,就麻烦大了。”

春梅道:“我给我那口子找点水喝。这里好偏僻,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这个地方到处是茂密的树木,还有许多藤蔓、灌木遮蔽着岩洞,很难发现。

李真果将一篮子吃的交给她:“快进去吧。”

李真果与春梅朝山洞疾步走去,王保长悄悄地跟了上去。

当他们进洞后,一直尾随的王保长突然闯了进来。春梅一见,吓得抱住丈夫直往后躲。

李真果镇定地说:“不要怕,道爷在。”

王保长唰地掏出盒子枪,将枪口对着李木匠,气势汹汹威胁道:“李木匠,你居然躲到这里来了,竟敢违抗国军征兵之令,跟爷回去,不然我王保长一枪崩了你!”

“不要!请你放过我丈夫!”春梅哀求道。

“不要求这个狗日的!”李木匠说着,怒火中烧,朝王保长吐了一口唾沫:“我呸!你个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他抄起地上的一根木棒,就要朝王保长打去。王保长慌忙扣动扳机。危急之中,李真果闪电般地飞起“无影脚”,击中王保长握枪的手腕。只听一声“哎哟”,盒子枪从王保长手中脱落,飞向半空。

王保长一阵惊骇,对李真果厉声喝道:“老妖道,你窝藏壮丁,破坏抗战,老子要把你抓去砍头!”

李真果冷笑道:“你也配称老子?道爷老子在这里,还不给我磕头!”

话音刚落,他使出“六合手”,朝王保长运力一推,王保长被震出一丈之外,由于站立不稳,仰天跌下去。“哎哟”连声,磕了个响头。

李真果哈哈大笑,拍手唱道:“龟孙子,磕响头。不学好,摔跟头。”

王保长恼羞成怒,心里却又胆怯,知道李真果的厉害,不敢招惹。他慌忙抓起地上的盒子枪,边往外逃,边威胁道:“老妖道,你,你等着!”

王保长被李真果吓跑了。

李木匠夫妇跪谢恩人,感激不尽。李真果预料到王保长不会善罢甘休,便送二人下山,离开此地。

“可是,道爷您怎么办?那王八蛋会来害您老。”李木匠担心地说。

“道爷,您跟我们一起走吧。”春梅恳切道,“若不是遇见道爷,我和夫君早已没命了。”

“放心走吧,孩子们。恶人伤害不了我。”李真果意味深长地说。

送走二人后,李真果才放心回到三清观。

果然,不出李真果所料,王保长不会善罢甘休。

李木匠和春梅跑了,这都是老妖道坏我的好事。王保长恨得咬牙切齿。

他决定“整治”李真果,这次有了借口,给彭老道安个“窝藏壮丁,破坏抗战”的罪名。

这一天,王保长纠集了十多个手下,从保公所出来,埋伏在李真果回道观的必经之路。他已经掌握了李真果的规律,一早出观,下山给人看病。到了黄昏,才踏着夕阳回到山上。

此时,正是夕阳西坠的黄昏,李真果出现在返回道观的山路上。他披着一身晚霞,边吟边唱地朝山岗走去。

伏在树后的王保长得意地冷笑,冲手下打了个手势。一群乌合之众嚷嚷着拿着棍棒冲上前去,突然将李真果团团围住。

李真果一见,十分镇定,微笑着朝他们招了招手:“来吧。”

十几个打手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李真果的本事,不知这道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敢靠近。

“他妈的,都怂包了?”王保长骂道,“活捉老妖道,赏银圆两块!”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众手下一哄而上。奇怪的是,李真果站在那里,不躲,不闪,摊开双手,等他们上来。

众手下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将李真果扭住,五花大绑。李真果既不挣扎,也不反抗。

王保长一阵狂笑,满脸的麻子集中在一堆,更显得丑陋狰狞。“老妖道,你也栽在我手上了,看你还能使出个什么幺蛾子?”

他转身命令手下:“给我往死里打!”

话音未落,只听咔嚓一声,李真果身上的棕绳像刀割一般地断了。众手下大惊失色。

王保长不由惊骇,慌忙拔出枪来。可还没等他举枪,李真果一掠而起,飞起一腿,踢掉了他手里的枪。王保长“哎哟”连声。

“你们这群猪是吃干饭的吗?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王保长一边往后退,一边气急败坏叫骂道。

四名手下战战兢兢地拿着棍棒逼近李真果。只见四只棍棒齐向李真果身上打去。李真果不慌不忙,伸出左手,一把抓住两根棍棒,同时右手反过来抓住从背后搠来的两根棍棒。

李真果大笑道:“还有多少棍棒一齐上啊。”

其他几名手下被李真果的气势震慑住,不敢上前。而那四个人用力向里拉夺,竟是纹丝不动,随即又使出吃奶的劲回夺,四根棍棒像死死钉在柱子上一样,怎么也拉不出来。四个人挣得满脸通红,场面煞是搞笑。

“去吧!”李真果戏弄一般道,将手里抓住的四只棍棒,向自己面前一拉,只见一前一后的四个人失去重心一般,朝前凑到一堆,彼此碰得鼻青脸肿,“哎哟”连声。李真果看得有趣,略略运力,双手朝前推去,四两拨千斤一般,将四个人震出两丈之外,倒地不起。

王保长见状,心中又怒又惊:想不到这妖道,竟有这等功夫!敢戏弄我的人!

这时,他趁李真果低头用手掸衣服上灰尘的空隙,如一头狂怒的狮子,抓起手下的一根扁担,从李真果背后偷袭过来,使尽全身力气砍去。

李真果听到背后偷袭脚步声,理都没理,等到扁担快近身后,才身形一晃,闪到旁边。扁担咣当一声,扣砍在石头上,顿时成了两段。

王保长顿时手臂被震得发麻,大怒,朝手下大吼大叫:“还不给老子上!”

众手下愕然相顾之际,反应过来,一声狂呼,乌压压蜂拥而上。李真果仍然不慌不忙,顺手拉着山路旁一根大碗口粗的柏树,向上一提,就好像在菜地里拔了一个萝卜,把那柏树连根带泥拔了出来,反手朝空中一扔,柏树飞向半空,落在十丈之外的草丛。包抄过来的众手下惊得目瞪口呆,像见了鬼似的,魂飞魄散,一个一个丢下棍棒溜了。

王保长见势不妙,也转身拔腿就逃,一边跑,一边气急败坏地骂道:“彭妖道,老子吹火筒当眼镜,长起眼睛看!”

刚跑出几步,只听李真果在身后叫道:“把你烂家伙拿走!”

话音未落,盒子枪朝王保长头上呼呼飞来。王保长大吃一惊,连忙接住,狼狈不堪地跑掉了。

王保长回去后,突然病倒在床。他得了一种怪病,浑身发冷,大热天还捂着厚厚的棉被,全身像筛糠一样瑟瑟发抖。半夜常从噩梦中惊醒,大声号叫,令人闻之毛骨悚然。

每天都有许多郎中走进王府,又摇头叹气出来。他们都无法医治保长的“怪病”。

王保长认为是中了“彭妖道”的邪,发誓除掉李真果。他从床上咬牙爬起来,坐上轿子,纠集了几十个手下,浩浩荡荡开赴上山。

山上,黑压压的一群人把三清观围得水泄不通,大有兵临城下之势,但始终没有人敢闯进去。

李真果见人多势众,从道观后门走了。王保长见李真果从后门逃走,忙命众手下赶快追。

一群人又呼啦啦地朝后山追去。

李真果镇定自若,如闲庭漫步一般。凭他上乘的轻功,这些小兵虾将根本无法追得上,但他并没有放开脚步飞跑。

眼看快被追上,这时,山路上有四个山民抬着一头三四百斤的大肥猪走来。李真果心念一动,上前对山民说:“老道帮你们抬抬肥猪如何?”

几个山民已累得气喘吁吁,见老道帮忙,自然乐意。

李真果不慌不忙,跨步上前,两手抓住那头肥猪四蹄,精品佛不费吹灰之力,把一头重达三四百斤的大肥猪举过头顶。他慢慢调过头来,向追赶过来的人群一步一步走来。

众人见状,惊得不知所措,一个个就像点了穴道一般呆住,一动不动站在那里。

王保长更吓出一身冷汗,许久,喊道:“妖道果真运起妖术来了,还不逃命!”

他率先落荒而逃。

众手下如梦方醒,争先恐后地四下逃窜。待他们逃跑后,李真果也不食言,帮几个山民将大肥猪抬下了山。

奇怪的是,回去以后,经过这番折腾,一惊一吓,王保长全身不再发冷发抖,半夜也不做噩梦了。“怪病”奇迹般地不治而愈。

他心想:彭老道这等本事神通,必是异人。都怪我做了太多坏事,所以神明派老道来收我。

王保长开始懊悔,心有余悸。

一个凉风习习的傍晚,王保长带着香油钱上山。

远远,从三清殿里传来道士们诵经的声音。李真果正带着弟子念诵《初真十诫》:

“第一戒者,不得不忠不孝,不仁不信,当尽节君亲,推诚万行。第二戒者,不得阴贼潜谋,害物利己。当行阴德广济群生。……第四戒者,不得淫邪败真,秽慢灵气。当守真操,便无缺犯……”

王保长恭敬地站在殿外等候。诵经声灌入耳朵里,他听得面红耳赤。

两个时辰过去,月亮慢慢从山岗上升起。李真果这才步出大殿。

王保长一见,连忙跪倒在地。

李真果早已预料到王保长此番举动,并不吃惊,明知故问地:“保长,你这是为何?”

王保长连连磕头,悔恨地说:“道爷,我王保长罪有应得,不该起淫邪之心,强暴妇女,强抢壮丁,害人害己……多亏道爷相救,从今往后,我,我重新做人,为百姓做好事,当好官……”

李真果站在澄明的月光下,沉默不语。

“道爷,我已经派人把李木匠和春梅接回家了,保证不再伤害他们。”为了证明自己的忏悔,王保长又补充道。

李真果点点头,见王保长确实真心悔过,便道:“天尊告曰:如是众生,受诸恶业,皆由自心,妄想颠倒,不悟无为,一切罪根,皆从心起。”

这是《太上说九幽拔罪心印妙经》里的话。李真果用经文教化王保长:“每日持诵太上老君经文,消除业障,多行善事,积累功德。”

王保长连忙称是。

“你抬头看看天上。”

王保长抬起头,看见一轮皓月悬挂在广袤的夜空,那澄明、清澈的光芒,精品佛照见他丑陋阴暗的内心,不由惭愧地低下头去。

“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别以为你做的坏事无人知道,天也会知道。”

李真果一番严词,如雷声滚滚,从王保长头顶滚过,令他胆寒心慑。

“我王保长诚心忏悔,若再有不轨之举,害人之心,天打五雷轰。”王保长向天发誓。

“起来吧。”李真果平静地说。

王保长掏出千两银子,双手奉上:“道爷,这是我为道观捐的功德钱,请收下。”

李真果正色道:“你这些钱都是从老百姓那里搜刮来的。三清观是清净之地,别亵渎了神明。拿走吧。你若真想做功德,就把它们给穷人吧。”

“我听道爷的。”

王保长感到李真果不仅神功了得,而且还是一位高道大德,不由肃然起敬,更自惭形秽。

他向李真果恭敬地鞠了三个躬,下山去了。

王保长走后,弟子们围着师父七嘴八舌地问道:

“师父,王保长作恶多端,危害百姓,您为什么放过他呢?”

“他发的誓谁知是真的还是假的?”

李真果微微一笑:“道家认为,人的先天本性真心是无污染的,清明的。只是有的人随着后天的熏染,环境的影响,产生贪念、妄念,慢慢走向了恶。但只要作恶的人能够生起悔过真心,痛改前非,忏除心灵的种种污染和污垢,就会回到清澈澄明的本来面目,本性真心。这就是道经上所说,洗心忏悔。”

弟子茅塞顿开。

“师父,我有一个问题。”一个相貌清瘦的小道士鼓起勇气道。

“你说吧。”

“为什么王保长的怪病突然好了?是师父施的神术吗?”

李真果呵呵一笑:“我哪有什么神术?只不过把他吓好了。”

众弟子瞪大眼睛,个个脑子里充满了惊奇和疑问。

“人的疾病很多因素是精神所致。精神又跟气紧密相关。气有正邪之分。正气是先天真,邪气从后天之气而来。先天之气与后天之气相互作用,构成了人体性命的基础。”

看到弟子似懂非懂,李真果又道:“这就与儒家所说的‘人之初性本善,习相近习相远’是相同的道理。人生下来的时候都有着善良的本性。一个行善的人,光明正大,心中充满正气,便会健康长寿,远离病苦。而有的人受后天邪气的影响,就会产生邪恶欲念,邪气便会进入身体,自然会得怪病。”

“难怪那些郎中按照风寒去治疗王保长的病,没有找到根源,当然治不好。”小道士插话道。

“王保长做了坏事,本来心是虚的,加上经我一吓,就吓出病来了。道爷我就索性把他的‘恶’病再吓出一身汗,这不是不药而愈吗?”

众弟子恍然大悟,原来李真果为了达到既要惩治恶人,又要医治恶人的目的,便采取了精神恐惧疗法,从精神上震慑对方,以驱除邪念,不敢妄为。

李真果又说:“一切皆由心生。气也由心而生。心正,则气正。心念不正,邪念丛生,就会造成肉体上的许多疾病。人只有忏除邪恶欲念,使思想光明磊落,单一纯净,才能获得心神的宁静平和。心性清净了,气也清净了,心气合一回到道里面了,回归道体,也才能祛病远祸,获得长生。”

众弟子听得全神贯注,师父又给他们上了一课。

“王保长是贪财贪色的人,这回他真的会把银子送给穷人吗?”一个弟子又问。

“作善由心,作不善亦由心。师父让保长把银子送给穷人,就是要净化他的道德动机,去除恶心,培养善心,不得妄作邪念。这也是我们修道之人要做的无量功德。”

“谢师父教诲!”众弟子齐声拜道。

李真果行道以来,既以道家医学为人们治疗肉体上的疾病,更看重用道家思想劝救,治疗人们精神上的疾病。

王保长下山后,果然遵照李真果所嘱,把银子分送给穷苦的人家。从此洗心革面,清廉为官,受到当地百姓欢迎。

“响坛子有个彭老道,道法深,医术奇,道德高!是劝救度人的‘活神仙’。”人们相互传诵着。

道之大者为国为民,更是汉民族的脊梁,衣冠文化的传承者 。

我的祖爷爷就是道士,抗鞑抗日。由于医术名震鲁豫京畿,被招入太医院,策划药杀慈禧、光绪,还没来得及实施他俩就挂掉了(一说成功)。

之后散尽家财,支援革命党,革命成功后,分别在兖州府、山东省第一行政督察专员公署时期任要职。抗日战争时期毁家纾难,将100顷良田全部卖掉,支援敌后战争,成立地下交通站。日伪兖济道道伊程镕、江宝元、王绍武等多次邀请荐任祖爷爷为道尹秘书科长,拒不接受,日伪汉奸招揽不成,心生怨恨、勾结刘黑七绑架勒索妄图杀害,但是由于祖爷爷悬壶济世,恰恰好好之前在刘黑七流浪外府时刻,路过其母隐藏之村庄,医救过濒死的刘黑七之母。刘虽为匪害但是至孝,感祖活母之恩,将其暗放,谎称枪决,祖爷隐匿得以幸存。

吾族为琅琊支系,儒道持家,共守正一盟威秘箓,世代皆有人为道。明末鞑清军入关掠杀“打草谷”,绕京而过,众城皆不可挡,进至鲁王封底,各县城皆望风而降,犹以曲阜孔氏为甚,胡骑百里外而业已白旗招展,“夹道欢迎”,“箪食壶浆”以迎之,之后更合鞑驱使佃户家奴蚁附攻城。鲁王招众守城,应者渺渺,然吾族上至十数锦衣卫千总、临近县令、举人,中有数十贡生、廪生,下及数千普通族人,皆共赴国难,然寡不敌众于,壬午城没人亡,17分支绝嗣13皆守城战死。除了清初投降一个任参将之外,逐出族谱,整个伪清朝时期皆科举而不任职。整个伪清朝和民国时期,像吾家族一样坚持汉人传统、掀起救亡图存的道教家族还有很多,其间整个道教和汉文化一起受到严峻的考验和持之不断的打压和迫害。而因为本身满清即崇佛胡之教,唆使佛恶徒,改观为寺、侵夺田产,杀害汉人道士。

以吾族为例,现今泉林风景区有明一代为吾家族地产,陪尾山(孔子讲学处,子在川上处)之阳-仁济庙-庙祝皆为吾族所任,实为吾族祖祠,吾族世代修道于此,陪尾山之阴为吾族老茔,明后期吾祖王士祯赴琉球封王归任光禄寺少卿,此地更是被嘉靖帝赐封龟驼碑,书诗一首为我族辈分“国光咸宜继,家亨业自新,徽嗣常衍庆,宏绩底懋纯”。清人铁蹄踏入此地,屠杀村落,淫辱妇女,洗劫仁济庙,杀散庙祝,将嘉靖御赐龟驼碑打碎掩埋。伪清取得统治之后,支使兖州投降的和尚并泼皮无赖汉奸,推平莹塚,抢夺田产,改庙为寺,“重建”_“泉林寺”,遇道人则曰反贼、明贼,勒索吾族而后杀之,白日为僧,夜则为贼,抢掠妇女藏于寺中。之后伪帝康熙乾隆于康熙二十三年,乾隆二十一年、二十二年、二十七年、三十年、三十六年、四十一年、四十五年、四十九年、五十五年,康熙和乾隆皇帝共十次“下江南”,“临幸”泗水,“驻跸”泉林。逼迫吾族出丁出银,大兴土木于吾族老茔处,先人尸骨之上为其修建行宫,并将吾族主支向西更逐6里,田宅皆占之为庙产。并将吾族另一族居卞桥村人皆杀尽,安置僧众并行宫人员家属,并于史书上书“大卞桥”为“大便桥”,极尽侮辱,又兴文字狱,焚我族谱道书,其中罪恶简直罄竹难书。


  看过这样的一句话,“乱世,道教下山救人;平盛,道教封山修道”。这段话用来回答这个问题最适合了。

  抗日战争时期,日本人的铁蹄在中国大地上横行霸道,烧杀抢掠,人民水深火热的时候,很多道士毅然下山,投入到抗击日本侵略的伟大革命中。介绍的三位道长,深刻的诠释了出世修身入世救人这一道教教义。

  一、?李圆忠道长

  原名李药夫1878年正月生,幼时家贫给地主放牛,20岁到北京谋生,看中中国被列强欺辱,毅然从军。作战勇敢,不久被升任营长。本想尽忠报国,怎奈军阀混战,腐败卖国,致使民不聊生,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难施展自己的雄心抱负,强烈的爱国思想使他愤而遁入玄门。潜心研究针灸之术。

  抗战爆发后,李圆通毅然率领道观道士下山抗日。他协助八路军勘察地形构筑防御工事,利用山上道庙与等为八路军藏被服,藏粮食,掩护伤病员。著名的狼牙山五壮士中的幸存者副班长,战士宋学义被山腰树枝挂住,最后也是道长发现而得到及时抢救的。

  二、黎遇航道长

  黎遇航出生于一个贫寒家庭,黎遇航出生7个月丧母,由祖母抚养,5岁时祖母过世,其父黎洪春原是名瓦工,一次烧石灰时石灰爆裂致使双目失明,因生活窘迫,入茅山元符万宁宫西斋道院拜道教茅山上清派耿云清为师。随父在茅山元符万宁宫出家,取道名顺吉。

  1937年 ,日军侵华战争爆发,黎遇航带着徒弟逃到安徽,在含山师徒走散,他只身辗转武汉、长沙、吉安。不久返回茅山,曾担任抗日根据地粮食保管员、情报联络工作等。当年,其父 惨遭进犯茅山的日军杀害。抗日战争胜利后,黎遇航回到茅山元符万宁宫西斋道院,任元符万宁宫住持。

  三、赵春霖道长

  1932年,中共北平市委书记创建巴彦抗日游击队。张春霖属于第一批加入者,他以道士身份为掩护,以“化缘”为名,到山下附近村屯活动,收集日伪军的情报,募集粮食和现金支援抗日游击队,开始了他的地下抗日斗争生涯。他曾多次启发孙凤廷抗日救国,帮助抗日联军活动。孙凤廷很受感动,曾为他“化缘”3000元钱和5000斤粮食。赵春霖把粮款全都支援了抗联。他还为抗联募集棉衣、靰鞡鞋,药品等物。1985年,黑龙江省人民政府追认赵春霖为革命烈士。

有好人找出来了,就是这位道爷,很多数字我果然是记错了,但大体方向是对的233333

另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金州响水观而不是瓦房店龙华宫,因为我记得非常清楚我没有去金州采访过,那段时间只采访过一个道观就是龙华宫……

辽宁省大连市瓦房店(县级)市得利寺镇龙华宫

张道长(名字忘了)

乞丐孤儿出身

九岁时被道观收留

穿衣吃饭干活认字学道都在观里

抗战的时候亲手干死过两个日本兵,被通缉但是跑掉了

建国后回来继续当道士

文革的时候道观被平了,自学成才,一路考到八级钳工

人均月收入几十块的时候这位爷月收入一千多

八十年代听说要重建龙华宫

钳工不干了回来当道士

攒的两万多全拿出来修道观了

活了109岁还是103岁我忘了

除了张三丰

这应该是最厉害的道士了

经历和人物绝对保真

因为是我亲自采访发表的

就是太久了有些数字略有出入

慈悲,不请自来,因为传承是正一上清,就说说祖庭茅山道院的故事吧。

新四军开辟茅山抗日根据地

茅山位于江苏东南,地跨句容、丹徒、丹阳、金坛、溧水五县,是江南重镇南京的东南屏障。“七·七”卢沟桥事变后,日寇大举侵入中国。1937年 8 月 13 日上海抗战爆发,至 11 月 12 日上海陷落,历时三月。随之江南的大好河山很快就沦入日寇的铁蹄之下。正在江南人民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时候,陈毅元帅和粟裕将军率领新四军于 1938 年 6 月来到茅山,开辟了全国六大抗日根据地之一的茅山抗日根据地,点燃了江南抗日的烽火。

茅山道院

“三宫五观”道士投入抗日洪流

枪声惊醒了沉睡的山林,战火已经烧到道士清修的古观。隐居山中,曾经希图跳出“三界”、不在“五行”的羽士玄客,终于被嗜杀成性的东洋人的枪弹、刺刀戳破了古老而又美好的长生之梦。茅山“三宫五观”的道士,不得不离开“丹灶”、“靖室”,投入到抗日的洪流之中。他们有的直接参加了新四军,有的给新四军带路、探情报、送消息、抬担架、看护伤员、备粮筹款等等。山深林密的“三宫五观”也常常是新四军活动的地方。茅山乾元观,还一度曾是新四军司令部的所在地。陈毅元帅来茅山后,也常与地方名流会晤于乾元观,向社会各界宣传共产党的抗日主张,他与宝埝的樊玉林 ( 后任抗日政府保安大队司令 ) 等人的第一次见面谈话,就是在乾元观进行的。

抗日军民利用茅山地区的有利地理环境,沉重地打击了日寇。日寇恼羞成怒,曾多次对茅山进行报复,最为残酷的是 1938 年 8 月和1940 年 5 月两次对茅山的清乡扫荡。在日寇的“三光”政策下,“三宫五观”的几十名道十惨遭杀戳,历代保存下来的文物建筑则被毁坏得瓦砾遍地,一片荒凉。为纪念抗日战争的胜利,以慰英灵,笔者自 1983 年 12 月以来,陆续请教了身涉事件的知情者 : 赵永海、眭先凤、施觉义、王浩俊、陈钦贤、吴浩民、赵礼瑞等茅山老道长,取得了一些翔实的资料,现敬告读者。

“三宫五观”浩劫

“三宫五观”的浩劫。日寇对茅山的第一次残酷的清乡扫荡,是在 1938 年农历八月十四日。据老道长眭先凤说 :1938 年 8 月中秋节前两天 ( 八月十三日 ) 清晨,地方伪保甲长就上山向“三宫五观”的道士们传话说 ; “明天日本人要清山,住观道友们不要在山中乱走,免得被流弹误伤。”也就在这天,溧水、溧阳、金坛、常州、镇江、句容等地的日军,已分别集结,分几路扑向茅山。

新四军军民抗战

“这里有没有新四军?”

八月十四日上午十时左右,一路日军跨进了“元符万宁宫”的大门。道士们大都已事先躲起来了。“勉斋道院”( 元符宫四方道院之一 ) 当家道士严光明,对日寇的残忍本性认识不足,当其他道士往外躲的时候,他却喊 : “你们都不要庙了 ? 就是我要庙。日本人又不杀出家人。”于是有四个已躲入草丛中的道士又回到宫内。当日寇进入元符宫时,他们像平时接待香客一样接待他们,可日寇睬也不睬。只见日军小队长和翻译嘀咕几句,翻译随口就问 : “这里有没有新四军了,道观里共有多少人 ? ”等等。

当时元符宫、勉斋道院有五名成年道士,两名十二三岁的小道童。日寇示意严光明、苏先俊、眭先凤、倪觉仁、陈道纯五名成年道士都到楼上去,并跟上了五名端着装了刺刀的三八大盖步枪的日本兵。上楼后,日本兵喝令他们排成一排,接着端起枪就向五个手无寸铁的出家人直刺过去,五个道士便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紧接着,熊熊火焰在勉斋道院的上空腾起……。

与此同时,日寇用同样残酷的手段杀害了元符宫西斋道院的道士蒋龙保。西斋道院居士黎洪春 ( 中国道教协会前会长黎遇航的父亲 ) 躲避不及,被日本兵抓住强迫带路,但日寇嫌他行动迟缓并带错路径、故意戏弄“大日本皇军”,于是将他枪杀在华阳洞旁的山坡上。

茅山抗日纪念碑

日军火烧乾元观

也就在这一天,日军的另一路人马在天亮之前就赶到了茅山城村,午后扑向“乾元观”。下午两时半左右,躲在山里的人看到“乾元观”的上空火焰升腾,烟雾弥漫,四时半左右,二三十个鬼子兵,往三茅峰方向而去。随后,赵永海、陈永君等几位“乾元观”道士奔向火场。这时大火已封了“乾元观”庙门,离庙稍远的牛栏里,两条牛受到火烤正在挣扎,所有住观道士均不知去向。当天很晚很晚的时候,他们才在“乾元观”西南的白虎山下的一堵破碑墙旁边,找到了十三位遇难者的尸体。现知其中十位的姓名是:惠心白、陈永富、赵永山、陈老三、斋公、王寿清 ( 伙计 ) 、老王 ( 伙计 ) 、老李 ( 伙计 ) 、小倪 ( 伙计 ) 、张金根 ( 伙计 ) ,他们一个也没有逃脱日寇的魔爪。 茅山“白云观”也在同一天惨遭日寇的洗劫。“白云观”道士严玉清、李明达、包至松、糜至礼、赵道友等也惨遭枪杀。当天被杀害的还有“玉晨观”的两名看门道士。

1940 年农历五月初二日,日寇再一次对茅山进行扫荡。他们像一群疯狗,见人就杀,见房就烧,北镇街有一户就被杀了十一口人,在北镇街过往休息的二十几名商客,也无一幸免。

由于日寇在茅山到处受到打击,所以他们认为茅山道士都通新四军,欲将其斩尽杀绝。隐没于山林中的“三宫五观”都是新四军立足与宿营基地,必须要统统烧光。茅山的“三宫五观”虽被侵略者破坏得名存实亡,道士们惨遭杀戳,但托三茅真人的保佑,鬼子们是屠杀不尽的。

死里逃生的老道长

“元符宫”的眭先凤、耿云清、陶念忠、汤念义,还有两个小道童,他们都是死里逃生,幸免遇难的幸存者。这其中眭先凤老道长的经历即是一例。他当五个日本兵端着滴血的刺刀走下楼梯后,却顽强地从血泊中挣扎着爬起来。虽然他身挨九刀,却幸好没有被真正刺中要害。当时楼下已点燃起大火,日寇自以为借此可焚尸灭迹了。血淋淋的眭先凤道长,由楼上的壁门艰难地爬进另一栋楼的宿舍中。眭道长当时担任“元符宫、勉斋道院”的经济保管,因此他所住房间门窗都有防土匪的特殊设置。这些土设施,这时竟帮了他的大忙,他沿着架设窗上的竹桥——一根毛竹,滑到了“元符宫”的墙外,神奇地活了下来。 1987 年 9 月,这位五六岁就从道的老道长,享寿八十四岁,在“元符宫”羽化。

“乾元观”汪永安道长,也是幸免遇难的一位。在鬼子兵放火焚观前,他躲到了床下,未被搜查出来,等大火蔓延,鬼子兵撤走后,他才得以从火海中冲了出来。

挺身抗敌共赴国难。“三宫五观”遭到日寇残酷的洗劫,从屠场逃出的道士们再不会糊涂了。他们中有的人直接参加了新四军的队伍,汤念义、陶念忠就是其中的两位。陶念忠战争年代多次为革命光荣负伤,建国后转地方工作。汤念义则光荣地牺牲在抗日的战场上。汤念义的事迹,知情者是这样的讲的 :1938 年他只有十八九岁,日寇在“元符宫”烧杀时,他与耿云清、陶念忠先躲在床下,大火烧起后,他们又钻入地沟下水道里。日本兵离开“元符宫”,他们才相继冲出了火海,汤念义一口气跑进桑树林中就昏了过去。等他醒来时,太阳落山了,“元符宫”差不多成了废墟,向何处去?他毅然投身参加了新四军,因他作战勇敢,由战士提升为事务长。但事务长是管后勤的,而他参加新四军是要与日本鬼子面对面地干 ! 一次,前线的新四军部队在茅山“乾元观”附近与日寇接上了火,当时后方设在句容境内的唐家边。由于日寇的兵较多,新四军伤亡大,压力重。汤念义知情后,积极请战,提着盒子枪从后方赶到前线,与战友们一起并肩战斗。也就在这次战斗中,他光荣地倒在了抗日战场上。

“顶宫住了鬼子,对革命有害,就烧了吧!”

日寇占据了大茅峰“九霄宫”这个制高点,对茅山地区抗日军民的活动妨碍很大。新四军曾组织偷袭、强攻,试图拔掉这颗钉子,但敌人居高临下,损失较大而没有成功。于是考虑出其不意,待日寇换防的间隙上山将庙观烧掉。 1944年 5 月初,抗日政府召集社会各界知名人士,在金坛境内支河南高庄集会商讨这件事情,道教界人士在会上表态说 : “顶宫 ( 大茅峰九霄宫俗称 ) 住了鬼子,对革命有害,就烧了吧! ”为了将此项工作做得更细致,抗日政府事先动员“九霄宫”六房七老太腾瑞芝道长,将道观贵重东西搬下山。因当时茅山社会情况复杂,土匪活动猖狂,新四军负责人特地说 : “你们搬东西下山,有我们新四军负责保护,无人敢抢 ! 现在将庙烧了,革命成功以后再造。

日寇残暴野蛮的行径,早就激起了茅山道士的强烈仇恨和反抗精神。“九霄宫”虽住有日军,但道士们身在虎穴不惧险,经常为新四军提供情报。“九霄宫”道士陈先荣、徐钦神、李浩歧等人,当时都与新四军设在南镇街的交通站有密切的联系。烧了“九霄宫”后,住在山上的鬼子兵也龟缩到南镇街的大碉堡里来了,而“九霄宫”的道士也都下了山,有几间烧存的厨房有七老太腾瑞芝带两个小道士住着。

九霄宫道士智斗汉奸

南镇街大碉堡里有一个经过日寇专门训练过的特务潘翻译,真名叫苏光普、在茅山地方,他经常挎着王八盒子,跟着鬼子四处作恶,群众恨之入骨,新四军便衣班也早就要逮他,但无法下手。“九霄宫”道士李浩歧下山后,就让他设法到大碉堡给鬼子烧饭,不久他就与潘翻译混得很投机。潘的赌瘾很大,常常带着李浩歧到碉堡外南镇街上来赌。陈先荣也乘机插入赌场和潘翻译打得火热。一次,潘翻译带着李浩歧又放心大胆地到南镇街白鹤泉东的茶馆里来玩麻将了,他神气活现地屁股上插支王八盒子枪,李浩歧则腰带上插颗手榴弹。潘坐下翘起二郎腿,玩得正开心,不想凭空里一块黑布遮住一了他的眼睛,枪很快也被人摘了,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当了新四军的俘虏。万事停当后,李浩歧跑出了南镇街口,回头扔响了一颗手榴弹,装做慌'院张张的样子跑回鬼子的大碉堡。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谁知道两个月之后,潘翻译又神奇地跑了回来,随即大碉堡的鬼子就四出抓人,茅山四乡的老百姓都被赶到南镇街大碉堡前的广场上,潘翻译在碉堡里从枪眼往广场人群中逐个辨认。于是有四十余人被逐个拉了出来,陈先荣、徐钦神亦在其列。四十余人受尽了日寇残酷的凌辱后,一个又一个地被地方一乡保长担保了出去,唯有陈先荣、徐钦神两位任何人来保也不行。原来潘翻译被抓到新四军交通站后就认出了他们。李浩歧尽管扔响了一颗手榴弹,但鬼子不相信他能单独跑回来,所以严刑拷打,尽管他的头发被一撮撮地全部揪光,但他终究未吐露一字真实情况。 1945 年日寇投降了,他算捡到了一条命,不久他正式参加了新四军的部队。而徐钦神和陈光荣两位都被日寇押到句容,严刑拷问,他们死不招供,鬼子放出狼狗将他们咬得半死,然后在句容东门桥附近将他们残酷地枪杀。

爱教爱国 才有光明前途

茅山“九霄宫”和“元符宫”还有两位教小道士读书的先生,吴济之和张明贵。吴济之在“元符宫”教学 ,学生有黎顺吉 ( 中国道协前会长黎遇航 ) 、鲁顺礼、朱顺贵、眭先凤、张先龙也曾跟着一起学习。张明贵的父亲就是“九霄宫”俗号张小狗子的大房道士。张明贵教的是“九霄宫” 二、三房的道士 ( “九霄宫”过去有六房道院 ) 。清末之后人民生活穷困,茅山四方百姓,多有将七、八岁的孩子送七茅山当小道士。但道教的义理是很玄深的,没有文化基础,就不会有学道的悟性,因此清末以来,茅山也就形成在社会上请饱学之士,来茅山道院当先生的传统。这些先生在茅山三春大忙时,就帮道院做写表章、画符等文字工作,香事清淡了,就教小道士读书学文化。

抗日战争爆发后,地方名流知识分子诸如樊玉林、巫恒通等人,都投笔从戎。他们的同窗、朋友、学生也被动员起来,参加抗日工作,吴济之、张明贵亦在其列。吴济之 1939 年参加抗日工作, 1939 年至 1940 年任抗日政府县参议员,1942 年任茅山游击区副区长, 1946年 10 月随大军北撤,建国后转地方工作。张明贵参加抗日工作后,先在抗日政府当义书。他曾以道教特色配合新四军敌工部绘制散发了一张鼓舞军民团结抗日宣传漫画,据说影响很大。画面是利用茅山的原有“钟魁符”,加印上“癸未年 (1943 年 ) 、大劫年、人畜遭灾、若避此难、须军民合作……”的印章。

日本军国主义挑起的这场民族战争,欠下了中华民族一笔永远还不清的债。日寇在茅山道观所施暴行血淋淋的事实,告诉道教界人士,爱教更要爱国,才有光明的前途。在国难当头的危急关头,妥协、忍让只能做任人宰割的羔羊。如果国将不国了,道教也就不可能自然流传衍续了,道教徒也就更不能谈有自己的信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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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2019.7.5

有些人私信问我算命的事,想跟我要书学习,我只能告诉你们我为什么放弃。天命不可为,人祸躲不过。举个例子: 我给一个朋友说,明天出门必遭车祸,打死都不要出!他看我信誓旦旦便答应了下来,说在家打一天游戏,谁叫都不出。第二天,请假在家,下午,突然电话来说奶奶车祸进医院了,他忘记了我的话,鬼使神差的开电车去医院,途中撞上一辆面包车,全身擦伤。

再比如,你们不用算命,你们有朋友找男(女朋友的吧? 你知道这个男,女的是渣,你劝得动吗?你说了有用吗? 没用的,人祸需要大智慧的人帮忙才有用,这种人太少了,也不会有时间帮助一个路人。而我连天命都不知,何来资格说教别人?我只能分享我这里的真实故事罢了。

最后呢,其实,有智者早就给我们讲明了。

未雨绸缪,居安思危,多思多想多看。

看看华为。

有人说,这样活着多累啊。嘿……不可多多,祝大家生活幸福,不再回复了!


在我记忆深处,早年确实在广西见过半山采药,行走峭壁自如的老道。这是我第一次,真正实在的被震撼,被感受到,拿了药,送给村上大队的老人家,5块钱。

这是我人生中唯一一次听过见过的事,从此在我内心深处种下这个种子。

我不事道教,但是我信有这样的人,我信修真者,哪怕很多典籍我都没看过,哪怕我连修真的出处都没找到,哪怕全天下只剩我见的老道那一个。

我因此走过路,我以为道是修命,那我就去学算命,我找到闾山,我尝试过算自己,我开过帖子给别人算命,我尝试过写符,真真假假,尝试过,然后我才知道这不是道,这是衍生物。

然后我以为道是金丹,所以我也尝试修金丹大道,从百度,到qq群,到同学家的典籍,到真正我的父母给我带来的古籍。 我又觉得,我修不对,这不是我的修法。

我放弃了一段时间。

在我读完大学后,我无意中,拾起道德经,反复咀嚼,带着强烈的目的性去研读,一无所获。

所有这个过程,花费了10年。 在今日,当初看的那些书籍,包括道德经里的内容我大多都已忘却,独独那天在山间的那个老道一直刻在脑海。

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读过的书没有白费,走的曲折也依然有意义。

我因此也在两年前偶然的机会顿悟,哦,修道修道,修的是人道啊,从头修,这次我选择了修心,也修真。

事在学究天地,还我本真。

这也许是我强加给内心深处的那位老道的。 哪怕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哪怕我知道对他的念想可能都是我虚构出来的。

这就是我真正觉得厉害的道士,也是我前进路上一直的动力,也是我在探究这个世界时的一个陪伴。让我感觉温暖,前路不孤。我还有我。

还是解释一下,这个修真,不是小说里的修真,是真实,我和我爱人感情的真,我起念头的真,这个世界运行规律的真。法律界有过一种说法,找到罪犯犯罪的真相,才有可能真正阻止犯罪的诞生。 只有我真正的找到我本人的真,努力去理解世界的真,人类得真。才能知道我怎么更好的生活,生活无忧了,才能去修我精神意识的真,这是我的修真。 不是上天入地,飞天遁地,什么渡劫大乘。

由于有些人开始恶意猜测对象和地方,且我也是体制内员工,怕被查水表,所以转匿名了。

说个真实的例子。

我们县里一个道士,贫苦出身,早年看风水挺灵验,口碑甚好。

但是他真正厉害的不是这个。

一对双胞胎儿子,老婆难产走了,老道一个人拉扯大。

品尝过人间百态的他练就了一双看透世道的眼睛,审时度势非常厉害。(我想说的正是他优秀的教育和出色的判断及眼光,都说这么清楚了居然有人说我宣传迷信?)

大儿子在他指导下,卖掉全家身家贷款拿下股份制改造的前国企,并且一步步作大,目前是我县财富榜前5的人物。

小儿子被他送去从军多年,混到正团后在他建议下转业到隔壁一比较贫穷的县,经营多年后遇到一波撤县改区,不仅升迁,房子还拆迁,现在为某强权部门大局长(正处级)。

ps:我们这是副省级市,正团=正处,转业降一级!!为正科!!!降到副处为降半级!!!局长都是正处级!!!还有,转业享受的是待遇!!!没有实权!!!一把手大权在握你知道有多难嘛???你们爱信不信吧,谢谢

这双儿子如今都飞黄腾达,但是对老道很是孝顺。

许多溜须拍马的人都会上门,老道一律拒之门外。

算命风水的也早就不做了,就是教教村里的孩子认认字啥的,也不愿意去县里住,偶尔想起来了去两儿子家耍耍,几年前听说身体还硬朗。

多谢各位抬举,知乎小渣渣第一次得这么多赞


以下原答案:


青山难阻洪流涌,

唯有血肉铸长堤。

三尊座下难复命,

苍生得渡慰我躯。

洛阳下清宫

说来搞笑 准备离开时 厕所遇到一位老道

几句投机 便坐在三清殿门口不自觉聊了一下午

谈起道教 他倡导保护环境不烧纸 教导人们不迷信 说道教是一种文化

人们请太岁 拜神 烧香

这一切的用意 都是在于警示自己

你在殿内祷告上苍祈祷半天 出门路过一片瓜田

顺手抱走一个 那你还拜什么神 烧什么香?

盛世出圣贤 乱世出英雄

命运 终究掌握在自己手中?

道长四处云游 有缘再见。

ps:道长莫得微信 用的老年机 所以别问联系方式了。。

?

天水市玉泉观对联


存心邪僻 任尔烧香无点益


扶身正大 见吾不拜有何妨

多年前,成去某道观挂单,其实就是跟着去旅游。

道观里面有一个老道爷,黑发,眼睛非常的亮,一看面相就知道是有道之人,于是我借着开玩笑的劲儿,和他说笑,他晓得我是修内丹的,所以和我谈起丹道。

其中丹道有一个境界,就是后期出神会遇心魔而扰,特别谈到这点,着重告诉我前期一定要炼己止念纯熟才行。并且谈到一个他师父的例子。

他师父是民国人,当时正在抗日,老道士久居山庙,躲避战火,带着几个徒弟修道,一日忽然说自己圣胎已成,便要出神,叫几个徒弟在外护法,其中一个就是他。

半夜老道士忽然不行了,因为没有渡过心魔,便叫他们几个来床边讲遗言。

其中一个徒弟忽然问,是什么心魔,师父才没渡过去?

师父说:“看见有人告诉我中国盛强,没有外敌入侵了,要我出山去看看”

徒弟:“那可以存神止念啊”

师父:“不了,下辈子吧,我就想去看看”说完这句话后闭眼而逝。

我听后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觉得我师父那样的就算是真正厉害的道士吧。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给我树立了修道观念,不知是不是正道,我随口一说,你姑且一听。

那年我问师父:“修道是为了什么”

师父说:“修道当然是为了成仙。”

“那仙人是什么样的呢,每天传道说法,普度众生,救厄济苦吗”

师父抬头想了想:“仙人?嘿嘿 仙不是人 怎么能叫仙人呢”?

见我不解,师父开导我说:“小符子,你还在学堂念书,书本上是不是说咱们人是以前的猿猴变的啊?一群畜牲领悟了生火,说话,工具就慢慢修成人了,咱们人类能上天入海,行云降雨,放点雷管地动山摇,用上核弹天地变色…你说猿猴看咱是不是就像咱看神仙呢?”

“还有,你刚才说神仙救厄济苦,普度众生什么的,你说猿猴变成了人,还会给以前的畜牲们传道普渡吗,你说人修成了仙,还会关心咱每天怎么斋醮科仪吗”

“所以我说,人猿非猿,仙人非人了啊”

“小符子,如果我们是两只猴子,每天对着人类顶礼膜拜 磕头捣蒜,可能会得点瓜果,但是永远不能变成人的。咱们要学那些修成人的畜牲是怎么生火,怎么说话,怎么制造使用工具的,这些就是道,学这些就是修道啊。”

(先到这里,时间到了 我去讨点瓜果,有缘再续)

一年与女友爬峨眉山,从晚上爬到夜里,达到半山腰时开始下雪了,爬到晚上七八点天开始黑了,下雪埋了路我跟女朋友迷了路,不错,在山道上迷了路,走到十点多真的崩溃实在走不下去了,又冷又饿,女友一直在哭我也是强装镇定,最后实在走不动了坐在一棵树根上想办法,这时候神奇的事情来了,我忽然隐约瞅到山道,山道上一个人影像是在飞一样从山上奔下来,真的像在飞呀,惊呆了!!!等那人走进了才看到是一个扎了头发一身青衣的道士,过来就问我们怎么了?我和女友真的是鼻涕一把泪一把讲迷路了又饿又冷,那个人话不多,直接指着一个方向说向前再走几百步有一个道观可以留宿,然后飘然而去,真的是山下飘着走的(可能是我跟女友饿得有点发晕),接着就看到雪停了月亮多亮的在天上,到了十一点多我跟女友果然看到一道观,住下一夜无语,第二天就跟女友坐车下山了,我们都觉得这地太灵,敬而远之

可以看一下~张至顺道长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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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至顺老道长自述(精)_百度文库

查看网页详情:https://imedwz.baidu.com/t/ipt/mQnEB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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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道长自述

我叫张至顺,道号“米晶子”,外号“九曲回阳道人”,还有几个匪号“草上飞”、“水上漂”,也有人叫我“八卦神仙”。

我是河南沈丘人,家乡有条叫颍水的河,河的东边是沈丘,西边是袁世凯的老家项城。我父亲好像留过洋,小时候,我家有两匹骡子、一匹红马、一头牛和一头驴,后来不知道咋弄的,家里突然间就穷得什么都没有了,只能出来要饭。

我六七岁开始就跟着父母四处要饭。讨来的饭不好吃,不讨又没饭吃。那时候,村子里请人唱大戏,有出《湘子传》讲的是韩湘子出家成道,看了后,我就想,韩湘子可以七岁出家,我为什么不能?于是便有了出家的念头。

要饭时,我们在庙外的棚子里住过,要饭的太多了,不让我们进,里面是和尚还是道士也不知道。我常常听人家讲‘终南山’出神仙,是修道的好地方,我想“终南山”中有个南字,应该在南方,我偷偷摸摸向南边跑过几次,结果都被别人送了回来。我的童年过完了,也没有出成家。

小时候,最羡慕的是别人能有学上。要饭的孩子交不起学费,我就站在学校的窗外听,一下课我就跑。有一天,老师叫住我问我,小孩儿,你别跑,我看你爱念书,为什么不让你爹娘带你来念书?我说我爹妈是要饭的,交不起学费,饭也吃不起。老师给我拿了个馍,对我说,那就别回去了,留在学校念书吧,顺便帮忙干些活儿。于是,我就留下来帮学校做饭了。

那时候,我每天总是早早就忙活完该做的事,等在教室里听讲。那段时间是最幸福的,因为老师对我好,但只幸福了两年。

一天半夜,我弟弟来学校找我,在外面敲窗户,说家里三天没要到吃的了。我拿了几个馍,准备回家看老母亲,但刚一开门就遇到村里的保长。那保长不知道去那里嫖了,不敢回家,半夜跑来学校睡,我们弟兄俩偷了学校的馍,就跪在保长面前哭。保长说这样也不是办法啊,我来帮你们想个长久之计吧。

没多久,保长通知我去当兵。那时候,穷人当兵,富人掏钱,一个兵可以换十三担米和十块银元。因为做了错事,我只好去当兵。我家最后只得了两担米和两块银元,其余的都让保长吞了。我那时候,也就十六七岁。

我当兵是在运输队,负责赶马车运送弹药。到处都在打仗,我胆子小,怕得很,一天到晚老哭。班长见我可怜,就让我先躲起来,等部队过去了,再自己跑。我躲到晚上出来,也不敢往家里跑,就往山上跑。和尚庙我进去了三回,没一个和尚跟我说话,我心想,我不当和尚,我要当道士。在当地人的指点下,我来到华山西边的少华山碧云庵。我师傅叫刘明苍,是全真龙门派第二十代传人。刚开始,师傅也不要我,把我撵出来。我不知道能到哪里去,就在庙门口哭,这时候,上来一个瘸腿的道士,他问我哭啥呢?我说,我想出家,给这个磕头,那个磕头,人家都不要。那道士说,你跟我进来,他们不要你,我把你领到我庙上去。后来才知道那道士是我师傅的侄儿,他是在华山出家的,经他一说,我师傅才把我留下,我是在十月份来的,第二年的正月十五,师傅才让我正式出家。

刚出家时,也没怎么学道家的东西。师傅不识字,早晚功课也不会,我几个出家七八年的师兄也是啥都不会,整天就只是在山上种地。碰到云游的懂念经的道友,我们就给人家多磕几个头,让人家教一下,可人家教,自己又不认识字,只能一句句先把口歌学会,再对着字看。

我负责给大家烧火做饭,一做就是十几年。那时候,每天只要从床上起来,想要再休息就不可能了。我每天都得半夜起来生火、挑水、做饭。挑水的地方要走二十分钟,先挑四担,把锅烧开,把米倒上,再去挑两担,接着再烧香、扫地、炒菜、喂牛、砍柴,开始和面,这时候,天才亮、鸡才叫,我叫他们起床吃饭,他们吃完,我洗碗。不停有人来。一来人,师傅就说,至顺,给客人弄碗面去,我就得重新烧火,擀面,煮面给人家吃,有时一天要做八九顿饭。

白天忙,天黑了见到师兄们都在炕上打坐,我也跟着打坐。我怕热,炕上待一晚上,第二天嘴角就会起泡,我就拿块门板在地上打坐。

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庙里来了高人也不知道问人家。

有一天,我打坐还没五分钟,就感觉呼吸越来越小,满山铺天盖地的云彩呼突突地冒起来,一下子满到空中把我包围起来,自己在哪儿坐着也不知道,只看见云雾不停地起来,云彩一合拢,身上的气脉就都停了。等到云都散开之后,心里可清凉了,才感觉这呼吸又有了。

我问我几个师兄,你们打坐还有没有呼吸,他们说,人怎么能没呼吸呢?我又去找师傅。我说,师傅,您老人家慈悲,我有点事情想问一问。师傅说,你问啥?我说,师傅,我一打坐,要不了多长时间,怎么心里就清清楚楚地知道没有呼吸了呢?师傅说,你能得很,才出家几天,人没有呼吸还能活?胡闹!事实上,我师傅没到那个境界,所以他也不知道。

从那以后,大家都知道我修得高了。有一天,一个有几十年修行的道友对我说,小道友,我来这里半个月了,他们都说你修得高,我看你这一天到晚也没时间打坐啊,你是怎么修的呢?怎么修的我也不知道。我后来才知道修道有上中下三层,我从一开始就在没有任何指点下进了最上层。

成道有四关。过第一关,百病齐消;过第二关,嘴里的唾液有种说不出的甜味,还有香味,整个屋子的人都闻得到;过了第三关,身体能发光,再黑的地方,掉根针都看得见。我很快就过了这三关,就在我快过第四关时,出了一个意外。

六月底的一天,师傅请了一百多人来帮忙割麦子,我跟师傅说,明天人多,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可不可以叫个师兄帮我。师傅说,你慢慢做,大家都忙着呢。我只能半夜起来蒸馍馍,不停地挑水砍柴生火烧水蒸馍馍,忙到下午,我累极了,一只手还拿着柴禾呢就晕倒在灶旁边,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修道人怕劳动,醒来后,我浑身都疼,走不成路,全身的精华都出来了。但师傅还说,让我快点好,因为没人做饭。

我心里难过极了。我把道衣道帽脱下来,拿了把剪子跪在师傅面前跟师傅说,师傅,您帮我把头发剪了吧,我不出家了。师兄弟们天天吃我做的饭,都哭着舍不得我走,但我一定要走。我心想,出家是为逃脱生死,不但没逃脱反而被累死,还不如去要饭呢。后来,我跟一个道友去了西安的八仙宫,恢复了两年多,我走路才不昏。

八仙宫的出家人都知道我以后要成道。有个道友,临走时九十多了,他趴在地上给我磕了九个头,磕得我心里很难受,我那时才三十多岁。我说师兄你这是咋了?他说,我这辈子不能成道了,死了之后不知道转成什么,要是转成牛马畜生了,你成道以后把我救一救。

我的胡子是三十九岁时白的。那时候,拉兵的人多,不管和尚道士都要拉。我心想,如果胡子白了就好了,拉兵的人过来拉,你往地上一挺,他看你是个白胡子老头,最多给你几枪托,就懒得理你了。我这么想着,想着,没几个月,胡子就真的白了。

在八仙宫时,我主要的精力都放在学医上。学医是因为小时候我发过愿要给穷人看病。

我娘原来生过一次病,那时候,每天要饭回来,我没进院子就先喊声“娘”,生怕听不见她的回答。村里的医生是个老婆婆,为给娘治病,我带着弟弟妹妹一大早就跪在她家门口,她嫌俺家给不起看病的钱直到晚上才在她自己儿子的劝说下到我家给我娘看病。我娘得的是伤寒,放了点血烧就退了。对那个医生,我又感激她又恨她。

八仙宫的道家师兄弟们都会医,他们那里医书也多。十道九医,没有比道人更了解身体的经络了。想学什么,给人磕几个头,别人也就教了。修行好的道人一见面就知道对方有什么病,哪个脏器有问题,还能活多久。我师父能看出一个人三年以后得什么病!我还有一个六师伯,能用一种“铁扇散”把鸭子的腿接到鸡的腿!我们在山上看见药材都会采回来,县城的药铺里有四百多味药,只有几味我没采过。认不得的药,我给人磕两个头也要学认得。

那时候,听说谁有病不能好,不管一百里两百里,我都赶去给人治病,而且从不收钱。你有钱,对不起,请到医院去,我只给穷人看病。

出家人也是人生父母养,出家前心里也种着男女之情。不过,正确的修行方法能让那些念头很快过去。出家人要真动心了可以正大光明地还俗结婚,也用不着偷偷摸摸的。我年轻时,有个西安的富家女对我很好,想在西安买个房子跟我结婚,还要送我五亩地建庙,我没答应。临走时,她把身上披的日本毛呢大衣送我,我也不要。她说别的出家人都向我要东西,我给你你干吗不要?我说我一个出家人要饭的披着一个日本毛呢大衣多奇怪啊?我还记得那女子就住在西安城解放路口东边路南第三家。不过,这都是解放前的事了。

快解放时,八仙宫很多出家人往外跑,印度、日本,还有香港、台湾,想跑哪儿的都有,他们说新政府的人没宗教信仰,要收拾宗教人。我没跑,他们也没收拾我,只是在“破四旧”时逼我还俗。我不愿意,就躲进终南山帮药厂看仓库。没事的时候,我就四处找适合修道的地方。附近的山头跑遍了,才找到那个被当地村民称为“八卦顶”的地方。那地方怪石头很多,据说伏羲在那里摆过八卦阵。你说巧不巧?我以前爱给人算命,有个绰号就叫“八卦神仙”,这一切都是老君爷安排的。我决定在八卦顶盖座小庙自己修行。我拿了两把斧子、两把柴刀和一些粮食上去,开始建小茅屋,屋子没建好,粮食就吃光了,下雨时我就靠着石壁站着睡觉,饿了就吃松针,《神农本草经》里说松针是仙人粮,是道家服食辟谷长生成仙之仙药,百病皆愈。《本草纲目》也说松针能治百病,安五脏,生毛发,耐寒暑,耐风吹雨打,轻身益气,守中延年。所以,我在茅屋前后都种满了松树,每天都在松树下打坐静修,松树的清气对修行很有帮助。

修道的人是孤独的,不需要朋友。现在有权有势的人朋友多得很,等他们不当官了,困难了,再看看他们有没有朋友?穷站大街没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酒肉的朋友,米面的夫妻,这些都是实在话。

我刚住山时,采药的人还很少,一年只有春夏两季,他们才偶尔上来采菖蒲。那时候菖蒲一斤几毛钱,现在已经涨到四五十块一斤了。采药人的数量跟药价成正比。菖蒲是好东西,但我很少吃,野人参我也不吃。好东西多了,吃不过来的,身体不需要的再好都没有意义。山上的粮食来之不易,都是我一点点背上来的。有一回,来寄宿的采药的山民把吃剩的米饭扔进厕所的粪堆里,我看见了,把上面的那层捡起来,用水洗洗又煮了吃。之后,他们便再没浪费过粮食。

我胆子小,在山里一个人害怕,就念《灵官告》。念上十来遍,满山的大风就能刮进屋里来,每天都是这样子,我想,老这样打搅祖师爷也不好,能不能叫山神给我找个伴儿?就这么个念头,第二天天一黑,后山的一只老虎就叫唤着来了。我看见老虎来了,就用棍子把房门顶结实。但老虎只是卧在不远处的石头上不动,也不过来。一天两天,每到晚上它就过来,我就知道那是山神给我找的伴了。后来,我把门打开,它朝我看看,还是不过来。一个月后,有个师兄上八卦顶找我,我跟他说,天黑了要来只老虎,你不要怕。可是,从那天起,老虎知道我有伴了,就再也没来。

后来,“文革”开始了,整天都叫我下山开会。今天你斗争我,明天我斗争你,都是认识的人在一起互相斗,只要是会说话的小孩子,顺便都能开口骂我,就因为我是个道士,就是这样。宗教人成了批斗的对象,就不能再给人看病了。

有一天,两个女的来道观一边求签一边哭,说想知道家里的人还能够活多久。我一看签意是命不当死,就问她们怎么回事。那女的说她儿子正当年就被医院说医不了,让回家准备后事了。我见那女人可怜,就悄悄让她们先回去,半夜再过去给她儿子治病。去了三次之后,我把那人治好了。

那时候,国家乱了,县委书记都被人打残废了。而最让我没想到的是,当我成为重点批斗对象时,批斗我最积极的是那个我冒着危险半夜救活的人。那人问我为什么救他的命还不收钱?!一定是有什么阴谋!

我那时候才相信真的有人会恩将仇报,但我不明白世道为何突然间变成这样,人心怎么可以一点道义都没有呢?从那以后,我决定再也不给人看病,我把药书烧了,针撒在地里不要了,剩下的药一背篼一背篼都背去渭河里倒掉,岸边的人问我为什么糟践东西,我说,霉了,不能入药了。我想,人心坏了,再怎么治都没用。到现在,我已经五十年没行过医了,别说药性,就连药名我都不记得了。

天上一百个神仙,有七十个都是在终南山成道的。我们入道最大的目的是为了修成神仙。要是不能得道做神仙,命就由不得自己。一个人命里注定死在哪里,在坑里还是洼里?那是挪不动的。除此之外,怎么个死法?是冻死饿死还是病死也都是一定的。做好事增寿,做坏事减寿,但不管增减多少年,死的时候还要回到注定的地方。南斗主生,北斗主死。我在八卦顶的屋子后面有个小山,我叫它“拜斗岩”,晴朗的夜里,我经常在那里朝着北斗星磕头,一磕几百个。有时候,祖师爷会化成一颗很大的星星,让我看到,我知道平时那地方是没有星星的。

我一生中见过两次神仙,一次在深山里,一次在城市中,可惜机缘不够好,都没能得到点化。

往天上去容易吗?有谁可以一点功夫不下、一点苦力不吃就爬到天上去?过去的人为了学道在外面一访道就是几十年,现在很多人上午拜师,后晌就想求道,来两回就想学本事,虽说是家传万卷书,真传几句话。哪里生哪里死,关键的地方指出来,在生死处下功夫就能逃脱生死。但你也得问问自己做了哪些功德?读过几遍《道德经》、《太乙精华宗旨》、《太上老君清净经》?

没经过指点,跟着别人乱修,修出来的毛病死不得死,活不得活,苦恼得很,再好的大夫治不了。有个女的,学的不知道是什么功,每回要蹲三百次,结果把骨头蹲坏了。还有好多人练闭气功,说胎儿在娘胎里就没有呼吸,他们也要练到跟胎儿一样的没呼吸。他们不知道,如果找不对地方,闭气就是杀人的东西。还有人练辟谷,几十天不吃饭。那是灾荒年间没吃的,熬年景的方法,平常修道是不用的。

现在修道的人比以前历朝历代都多,妖魔鬼怪也都出来了。佛家有八万四千旁门,我们道家也有三千六百旁门。这种道、那种道太多了,弄得大家不知道哪种是真道,哪种是假道,鱼龙混杂,人心乱了,真道出不来。而且,邪道本身并不认为自己是邪道,他们也觉得自己是正道。所以,邪道越盛,真道越退,退到最后再没地方退了,真道自然出来,邪道自然消灭。

也有人说我修的不是真道。我不知道自己什么血型,因为我从来就没进过医院,我一辈子得的病一只手就数得过来。有人拿自己编的书来问我,我看了看提纲,问他,你出书教别人怎么修行,那你修成了吗?是你自己的修行体验吗?东抄一句西抄一句,这不是害人?我把那人问得满头大汗往下流。现在好些人都在告诉别人怎么修怎么修,都是些错误的方法,我听着都害怕。

现在人都嚷着要打坐,可打坐的目的是什么?修神仙?一身的杂物都没丢掉,心里乱糟糟的,精力都消耗没了,拿什么打坐,拿什么修?真正在打坐的不是“肉身”,而是“心神”。

一种姿势长时间打坐反而不好,气血不通。坐着、躺着都不重要,坐得舒服才最重要,身体舒服了心才能安宁。打坐的最佳时间是子时和寅时,子时开天,丑时开地,寅时万物发生。早上3点到5点是最重要的练功时间,一个人能一辈子在这个时间练功不辍,一定有成就。但时刻专注、守神也很重要。不要闭气更不要意守什么丹田,打坐要的是神思不动,神不离身才能健康。重阳祖师早说过外三宝不漏,内三宝自合,眼不观耳不闻口不言语自长生。闭关也是这样,该闭的是眼耳口三关,有些人只是把自己关起来不见人是没用的,即使闭三年都没用。大道易得,一窍难求。《清静经》说“人能常清净,天地悉皆归”,人只要能安安静静坐在那,天地的能量就能够回来。身心能够合一的时候,身体自然会发生变化,那时候,自然会引导我们如何打开那一窍。无论在什么地方,有空就静坐,不要想太多,凝神调息,调息凝神。身体能量储备够了,水到渠成,元神归位。姿势无所谓,要是双盘腿能盘成神仙,我早把自己捆起来了。 

祖师爷说,大道至简不繁,道是简单的,复杂的便不是道。少吃荤,多吃素,月光底下勤散步。万缘齐放下,长寿如彭祖。那些故弄玄虚的把戏是讨厌的。

有人问我,现在佛教、基督教都很兴旺,你们道家怎么越来越衰败了?我想,道教别说信仰了,就是了解的人都越来越少了。不过,我问他们,你们看山上的蘑菇多还是灵芝多?海里的鱼虾多还是龙多?

真正有道学的人,是不会在社会上出现的。只有他想见你的时候才会出现,不会挤在名山大川里让人参观的。他们根本就遇不着,遇着了你也不认得。因为现在这个社会相信邪道的人多,相信真道的人少,一个不相信,你就没话说了。

每年都会有慕名求道的人上到八卦顶,我也曾动过心收留他们作弟子。可惜求道的道路太辛苦寂寞,这么多年来这些人没有一个能够坚持修道。弄得我总是浪费了时间又伤心。我很少夸人。我觉得那些说好听话的人多半是有目的的,谁要是跟我连续说上三遍好话,我就会特别小心。三个多两个少,下雪快点往回跑,我不是个傻子。我知道谁在骗我。

我在终南山过了好几个冬天。山上冷我倒不怕,但要从下面担水上去,路上冻实了,结了冰滑得很,有一次,一个问道的人上厕所滑倒,还把腰摔了。所以,到了冬天,我就来南方过冬。

海南文笔峰是有灵气的地方,白玉蟾真人就是在这里修道成仙的,他是金丹派南宗的创始人。

这个玉蟾宫是2003年开始修的,06年开的光,我是08年来的。我在山上抽了个签,签上有“海南”两个字,我就来了。刚来的时候,这里没什么香火,三百多员工,半年都没发工资了,最低的一天只有一百三十块钱的收入,每个月都要亏空几十万。我来了以后,能平衡了,不用出去找游客,游客都自己来了。

他们要给我盖方丈院,我拒绝了,人家花钱给你盖了院子,到了夏天再说走就不太好意思了,我只是来过冬的。

全国我走过很多地方,哪里都没有终南山八卦顶好,那才是最清净的世外桃源。山上的空气是从太空过来的,是香的,到了夏天我肯定要回去。我喜欢待在终南山里,简单,清净,不用一直和人说话。

张道长这段是关键,要多多看

一种姿势长时间打坐反而不好,气血不通。坐着、躺着都不重要,坐得舒服才最重要,身体舒服了心才能安宁。打坐的最佳时间是子时和寅时,子时开天,丑时开地,寅时万物发生。早上3点到5点是最重要的练功时间,一个人能一辈子在这个时间练功不辍,一定有成就。但时刻专注、守神也很重要。不要闭气更不要意守什么丹田,打坐要的是神思不动,神不离身才能健康。重阳祖师早说过外三宝不漏,内三宝自合,眼不观耳不闻口不言语自长生。闭关也是这样,该闭的是眼耳口三关,有些人只是把自己关起来不见人是没用的,即使闭三年都没用。大道易得,一窍难求。《清静经》说“人能常清净,天地悉皆归”,人只要能安安静静坐在那,天地的能量就能够回来。身心能够合一的时候,身体自然会发生变化,那时候,自然会引导我们如何打开那一窍。无论在什么地方,有空就静坐,不要想太多,凝神调息,调息凝神。身体能量储备够了,水到渠成,元神归位。姿势无所谓,要是双盘腿能盘成神仙,我早把自己捆起来了。 

祖师爷说,大道至简不繁,道是简单的,复杂的便不是道。少吃荤,多吃素,月光底下勤散步。万缘齐放下,长寿如彭祖。那些故弄玄虚的把戏是讨厌的。

张至顺高道谈修炼秘法

有人今天学道,明天就想讨要秘法。你凭啥要呢?你有基础吗?你有功德吗?告诉你听得懂吗?一步登不了天的。

口诀哪里是问来的呀?是修来的。你修到了哪一步,自然会有相应的人来指点你对应的功夫。就像小学生有小学老师来教,大学生有大学老师来教。你连小学都没上,你就找大学教授问高等函数吗?你问不出来这种问题,只能问一下一加一等于几?大家教授能跟小学谈什么功课?不是人家保守或者傲慢,是因为层次相差太大,无法对话。

对于初学者来说,自己先积功累德为第一,其次是刻苦自学,打牢基础。到了火候,自然会有师父出现来教。道家从来是师父找徒弟,没有徒弟找师父,就算找了,水平太差,没有品德,只想速成,不愿长期无偿付出,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收。

有些人一生无师父,那时老天会用其它方法让他得到口诀,这种人就是无师自通,属于上根器之人,能听懂不言之教,是真正的大师。

张至顺谈医论道

(文章里面说到了光、大小周天)

“光阴”与“光阳”:

时间是宝贵的,光阴不能错过,我们说“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寸金失去有处找,光阴一去无处寻。”光阴,《阴符经》上面就是这个阴字,光是什么?为什么光有光阴,没有光阳?这是个有意思的问题。

“灮、阴”这两个字认得?这个阴是什么?为什么读作“阴”?这个阴是跟哪儿出来的?这个光又是从哪儿出来的?没有火哪来的光?没有火什么是光?

我没有准备,没有备稿,今天就是随机应变,迎面来解这个问题——光阴光阴,那光就是个阳! 是太阳,阴是月亮,两个东西挨着的……我这么没文化,你问我光有光阴,怎么没有光阳,对吗?没有光,阴也没有。太阳背后就是月亮,月亮的前边就是太阳。

医易不分家

一个人的病重,按一般医生来看他该死了,但会易的医生就不会这么简单看,还要看他有没有救星,这个救星在哪一方,到时候能不能出现。用周易能预测,死到哪一天,哪个月,死到什么时辰......

兵不在多在于精

你们都问了我那么多问题,现在我可要拐回来问你们啊。我问你们什么?中医的基础,你要弄清楚,最基本的东西就是脉理和药性,这是两个大的方向。那么你脉理没有弄清楚,这个脉搏的二十七脉你都没能弄清楚你怎么审查得清楚呢?我这么一说你们中医都要小心了,下午我就要考。考不上一个人最少三板子吧!

那么药性,我准备好几个药性,就是平常用的药性,我问你这个药性你答复不出来,说明你这个中医光是用的汤头,药性你根本不清楚,脉理更不行。这样怎么能把我们中国的中医提倡出来?我们自己不行,所以人家西医看不起我们。现在我脉理背不出来了,药性你问我,黄芪、当归、党参什么性?也不知道了,五十多年不看病了。我现在写个字,写个研究的“研”字都写不出来了。先前当医生的时候四百味药性我不能完全都背,只能背二百多味,但四百味里头我挑出来一百八十味,一百八十味里头挑出来一百二十味,最后只用八十七味药。八十七味药用好了,要顶你一千味药。

就是跟那个兵一样的,挑得精了又精。岳飞带兵,有两个元帅,两个元帅里头挑了还不到八百人,牛皋带着嘛,你再多的部队你打不赢他。我们用药跟用兵一样,一千味两千味药,你现在认识一千多味药,但你得把药要弄清楚。

人不就是五脏六腑嘛,一经你不要用那么多,一经里头用六味八味药足够了。那么五脏里头,我用五行的药,五脏全了,你这一脏里头我用五味药,或者七味药八味药。那么,你十二个经络,四十味,这二十四季的话,我再用八十多味药,所以我就从这个里头把这个五脏六腑十四经的经络,一个经络多少药,足够足够的了。你把一千味药,你比如说你是热性,我也是热性,那么热性药多,我就用这一个最高级的那个热性药。

平常的人都用姜,姜是九个味,要走九个经络,你光知道两味姜,三味的姜,这个可不够。中药里头最热的是哪几种?大凉是哪几种?温药平药那就不用问了,但大寒大热的药你要知道。一般情况下,病没弄清楚,不能用大攻大泻,你把病认清楚了,大攻大泻一副药就好了。只要稍微有一点差别,人的命就是你这个药害的,死到你这个药上了。

天外有天

无论医学还是道学,大家可不要认为我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过说我多少知道一点,学了七十年的功夫,我没成道,但是多少对这个道学知道点。大家以后我就说一些道友们,你们千万不要骄傲,你只是多少知道一点,可别像很多学校里毕业的学生,出来喊着我是大学毕业,那你就拿着你这个毕业证治病去吧,是不是啊!有些大学毕业的人连个感冒都治不了。我说的这个意思是,我自己吃了骄傲的亏,你们才毕业的学生可不要骄傲啊,骄傲使不得,骄傲会让你失去你后来的大智慧。

关于诊断

现在诊断我也不行了,不行的原因我是已经将近四十多年到五十年不看病了,我把药书什么的都烧掉了,把心里装的东西全部往外推了,不存在了,因为存在一点东西对修大道有妨碍,所以我就不保存这些东西了。

第一个是诊断的问题。我们当中医的,第一就是诊,诊好,然后是断,断是决断,决断这个病我怎么办,用什么办法治。那你拿什么决断?你光靠问、看、听,不行。最标准的就是切脉,切脉能分五脏六腑的动向。病在表、在里、在中,在哪一经、在哪一脏,弄清楚是寒是热,把寒热弄清楚,把脏病分清楚了,你再好好的分析你那个药。哪个药为主,在中间攻;哪个药为辅,在两侧保护;那么最后还要用一个引药......在背后你还要防止有病包抄过来,一时治不好,还有援兵跟你交战,是不是?

关于开药、用药

那么关于开药的问题,这个病正在反复,正在严重,那么你这一副药,第一个熬的这一汁药吃下去,能把这个病控制了,病不动,但还没好,只要能把这个病控制住,说明你这个药有效。三副药吃了,虽然说还不能全面解决,但它就要把这个病大致上稳定了,它多多少少第三副药吃下的话,它就有点稳定,就有点退。一百成上最少它退上十成八成。要是一百成吃了这三副药的话,能退五十成,那就说明你这个药特别有效。那么再抓第二回的三副,第二回三副看这个病如果还没去掉,或者稳定,或者两三副药六副药吃了这个病还没有大部分去掉,但只要不往回转了,他也总比这个病一天一天的增加强嘛!一天一天地这么去就可以。

人说治病如抽丝,慢,得病如山倒,快。治病要一下子去掉很不容易,第六副药或者第七副八副九副药,你能把病弄清楚了,你就可以把这个药量再加上两倍,你原来是一倍,然后再加两倍,用三倍的力量治。我治过一个人,我给他抓了六副药,吃了一副这个病控制了,因为他原来七天七夜睡不着也不能吃,他就熬得太厉害,吃了一副药我看多少稳定了点,我把这六副药剩下的五副药就一下子给他吃了,那一回就是猛攻啊。这么五副药就一下子熬才可以的,当时吃了还不到一个多小时,呼呼睡着了,他这个病只要能睡着,这个病就轻得多了。最后我给他再抓三副药的时候,就按照五副当一副抓。现在为什么加这么大,你用兵用得少了,解决不了问题了,就要加大。这就是现在用药的问题。

大家学中医,第一个要学好脉理,你把李濒湖的脉诀找着,然后去背。王清任的《医林改错》也可以,三十六个方子,每一个方子你按照他那个办法,不能说达到百分之百,百分之七八十都能好。

关于补泻

关于这个灸的问题,是把里面那个寒气经过这个热度,这个针的一转,泻针是当时泻当时取针,把这个血要带出来,不要揉,让这些东西从这个针眼里泻出来。比如我说的五虎群羊针,就是那么一带他的气,一泻就拔。一泻他那个血往外一泚,你跟着那个拔出来,把它的毒全部的带出来了。他长疮,就是气血凝结在一起,首先是气凝结在一起,气凝结血就要停止,血要停止,它必然要烂。这就是说凡是扎大恶疮,是实证,就要泻,让它的血气往外跑。长疮,长大肿瘤,只能泻,不能补。病,是虚证可以补,那么补呢,补要慢慢来,我今天一补,我能把你补个胖子吗?不可能。补是从内里面一点一点的积累,建设一个大楼得几个月,得一年,那要破坏这个大楼不要几分钟,全部消失,破坏快,修补难。

道心如铁

即便是修道人,都损坏身体这么多,更不要说现在的男女了。过去读书的人,那个女的有道德有礼仪的话,她就说哎呀官人呀,要保护身体,对不对?可是现在呢,不行,现在的男女太过分了,伤害命。伤命伤德,这里面都含着大道呢。道德,德是什么?德是体,体是命,命就是精。命就是由精力来保护。那么你把你自己的命不爱惜,那啥你害怕,你心甘情愿的死了?男女一交合,男的短一百天,女的短五十天,那是你自动一天一天的把你的命变短少了,老天爷没有短你的命,阎王也没有短你的命,是你自己短。一大醉,有修道功夫就短你一百天的功夫。那你说我没有修道,我没有功夫,没有功夫就不短了吗?没有功夫是短你一百天的命。这是真的。我说这个话不是我说的,那是道祖爷的经上都有说的。所以我就是说这个人要保护性命,保护一切。人自己要爱护自己,有的过去女的送男的出去,就说官人出去烈火烧身要小心,官人出去要保重身体,她就是交代你这些话。

现在全国全世界有道的人都到山里头不出来,就剩我这没有道的人,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还夸奖自己能行,能行什么?记一个“贪利必死,好名必亡”。你图名图利,你非死到这个名利上不可。我没有开口跟谁要过一分钱,为什么呢?不求人,在困难中间站得直杠杠的。有些人问:“哎,张道长,有没有困难?”我哪有困难呀?我到困难中间必然要提高自己的勇气,饿死不求人,我就有这个决心,我过去都饿死过。到人家地主家里,你吃了没有?我心里说你问这一句话,你是不叫我吃。你正在吃饭的时候可以说,哎,你来了,坐下吃吧。你问人家“你吃了吗?”我就答,“哦,我吃过了,你们吃饭呢,我就出去转一转。”实际上六天了,我没有吃一点东西,人家吃那个白馍这么大,面这么好,你说你不想吃吗?是不是?但是饿死也不吃你那一顿饭,吃你那一顿也解决不了呀。这就回去走到路上饿昏了,这就算是饿死了。可是没死,碰见一个老人把我背回去烧一些开水灌一灌这么又活了,一活活到现在。

人在困难中间,我说一句老实话吧。我没来这之前,我在外边寻访了三十多年,第一次出来九年,第二次出来十一年,第三次出来十三年,搁到一块三十三年了。找谁啊?第一个我也访道,访一访看,有没有高人,比我强的;第二个主要是访有没有真真实实修道的后代。但是啊有道学的人,人家不回答,也不解释,因为人家知道“善者不辩,辩者不善,智者不驳,驳者不智”。这是老君爷的《道德经》上八十一章上面有。所以三十年我没遇上几个实实在在修道的人。

大小周天

我们道家三千六百旁门,佛教八万四千旁门。旁门里头也有成道的,人家的心正,人家有根基,人家是天给的……但凡心不正,就是正法也往往有走错的人,是不是啊?你讲大周天小周天,讲得是天花乱坠,讲得听众都鼓舞的话,可是你很可能讲错了。《道德经》有多人解释,一个人一个样子,一个人一个解释,都是他们各自的理解。

小周天是阴阳一交汇,就是一个小周天。交汇到极点的时候集中到大气稳定,大周天冲去,在大药冲关的时候,大药冲关,那就是大周天。你大药都没冲关,那是你小周天都不满。你比如我这个缸子,你现在半缸子,你这个水不满,水满自流嘛。吕祖爷的后天百字碑,不是说得很明白吗?“养气忘言守,降心为不为,动静知宗祖,无事更寻谁,真常须应物,应物要不迷,不迷性自住,性住气自回,气回丹自结,壶中配坎离,阴阳升反覆,普化一声雷……”那一声雷是做什么的?就是你阴阳已经满了,它要反覆,它要爆炸,就像小孩儿在他妈肚里那个胎衣要蹬破,他要生。所以把这个“普化一声雷”,把一切三百六十五骨节全部打开,你打开了吗?你根本都不知道。那么打开的那个时候才叫做大周天。你们只要听说人家什么大周天小周天行任督二脉打开了,不要问了,他不知道,你不要跟他再说。是不是啊?所以小周天是性命一交,性和命,肾和气一交就是一周天。那么大周天是什么呢?有先天的周天,有后天的周天,它两个不一样。不过我们今天就这样吧……

我们交流中医,我们也交流道学,但是时间不够啊,我恨不得把我这个肚里的东西完全都挖出来,挖空,递给你们,但是没有时间……


以上为原回答

2018.06.16分割线,木想到有这么多人点赞~? (ˊωˋ*) ? 那我分享一个我的回答 有兴趣的可以看一看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1234138/answer/58446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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