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在的行业，有哪些外人不知道的秘密或规则？
居然破万赞了，Σ(?д?；)大家的战斗力简直恐怖恐怖
原回答：
1:
老师比学生更期待放假，而且每逢星期五就不想去上课了。
2:
老师也不愿意布置很多作业，一个班40-50人，一人两张试卷，老师一个人就得改80-90张试卷了，看到那一大叠试卷头都昏了
3:
老师也会追剧，也爱玩农药，喜欢吃垃圾食品(有一次我和死党在撸串，碰到学生，他惊讶地说:“老师也会吃烧烤呀!”尴尬的我，地缝都找不到)
4:
期末成绩不好，老师比学生更难过，要写总结，要写反思，还有新学期规划………
震惊了，居然两千多赞了，哈哈哈！
重点：不回私信的哈(?> 其实我就是千千万万教师工作者中最普通的一个，嗯，就酱紫
眼镜行业的事。
（补充一下，我是光学镀膜方面的专业人员，但不懂如何购买眼镜可以省钱。）
没人会告诉你纳米镀膜和普通镀膜其实没什么差异。凡是镀膜都是纳米级的。
没人会告诉你，眼镜白片卖38元的（不镀膜），成本只要不到1元。镀膜眼镜片，60元以上的，甚至几百块的，镀膜成本只要1元不到。蓝膜和绿膜或者红色膜其实加工成本一样。防蓝光膜其实最多能够让蓝光少0.5%左右。
没人会告诉你球面镜片和非球面镜片，实际上你在眼镜店里看不出什么差异，他们展示给你的效果格栅是故意做成那样的。但是非球面确实会好一些。
眼镜片行业的利润多数被眼镜店拿走了，厂家将就活着。
如果路过丹阳，你能买到比较便宜的，其实质量不差。就算在其他地方，150一副的眼镜和1000一副的眼镜差异最大的是逼格，其次是智商税。
周予坤：国产镀膜设备到底还差多远你可以不用换手机号就可以使用移动／联通／电信的任何面对客户的套餐。
（2006）（630号）第二条规定“在同一移动电话归属地内（俗称“移动电话本地网”），移动通信企业应保证本企业同一网络的原有用户，可以在不改变号码的情况下，自主选择使用本企业的所有资费方案（已停止发展用户的除外）”。
2018.5.28增加
移动用户可以直接修改8元飞享套餐（已停止）
https://mp.weixin.qq.com/s/q6iUIkY_jGrsOBGr_Wd0bQ2018.5.20增加
解释下合约是啥，一般常见有合约的是：靓号、话费返还、宽带绑定、定制机。
2018.5.19增加
在简单简单点说：只要这个套餐面对客户你就可以更换（没有合约），拿移动的卡办联通的套餐，请先携号转网。
假如你遇到恶意扣费或者买代收费项目（游戏道具）后悔了也是可以退款的。
12.22增加
1.如果你想改套餐请先询问客户有没有合约签订，如果有就不行，因为你签了合同，具有法律效应。（可以拨打客户经理电话沟通取消合约～不一定成功，客户经理电话问电话客服要）
2.请先询问能改那些套餐，说明你的号改套餐存不存在技术问题，不存在在说明你想改的套餐。
3.先沟通在，先沟通在，先沟通在。
4.工信部（最后协商不成功使用吧）：打开搜索~工信部～网页第二条（申诉受理-工业和信息化部电信用户申诉受理中心）
转换说明（内容来自网络）
1、首先拨打对应运营商的客服电话（10086，10010，10000），提出要求更换成你想要办理的新套餐，不出意外的话你收到的答复肯定是：非常抱歉只能新用户办理，老用户不得办理，没关系，那我们继续进行第二步。
2、继续拨打客服电话（10086，10010，10000），这次是转。估计运营商客服的回答还是：非常抱歉，老用户不能办理，也没有用，那我们继续进行第三步（或者反馈领导，领导在给你打电话基本就可以解决了，解决不了在进行下一步）。
3、搜索“申诉受理 - 工业和信息化部电信用户申诉受理中心”，打开工信部申诉网站直接运营商，内容简要概括，说已经与通信运营商沟通过数次，但是都被“老用户不能办理新套餐”的理由拒绝，然后按照下面这个模板自由发挥：
XX运营商推出[XXX]套餐。作为XX运营商的老用户，在X月X日前往XX营业厅/拨打客服电话请求办理转套餐业务，希望从当前的XXX套餐转到XXX套餐，但都被告知因为系统原因拒绝为老用户提供转此套餐服务。
根据2006年9月30日信息产业部下发的《信息产业部关于保障移动电话用户资费方案选择权的通知》（信部清〔2006〕630号）通知的第二条，在同一移动电话归属地内（俗称“移动电话本地网”），移动通信企业应保证本企业同一网络的原有用户，可以在不改变号码的情况下，自主选择使用本企业的所有资费方案（已停止发展用户的除外），请求工信部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电信条例》等法律法规对XX（归属地）分公司进行进一步处理，同时协助办理转套餐业务。谢谢。
4、等待运营商回访电话
5、回访电话一般都是告知转套餐正在处理
6、转套餐成功
7、工信部还会有个电话回访确认是否已经协商解决
12.22日补充
1.此答案只是更换套餐，并不是携号转网。
2.此答案也不是更换归属地。
点赞是一种好习惯。
前段时间各种神药被揭露，我也是感觉到广告宣传洗脑的威力了。说几个科室相关的事情吧。
去看鼻子，慢性鼻炎，过敏性鼻炎，鼻窦炎，很多人可能都被开过几个药。鼻渊舒口服液，鼻炎康，鼻炎通窍颗粒。不管是中医院还是西医院，这几个药都是常用药，然而，效果如何呢，真的非常一般。慢性鼻炎，过敏性鼻炎，鼻窦炎的治疗指南都写的非常清楚，然而国内医生就不按指南来。良心的医生给你开最简单安全有效的，一般的医生开点有效的，搭配点神药，无良的直接几盒神药开给你。我同学在上海知名三甲医院，他们门诊用的更多，真是奇怪。
比较搞笑的是有一次一个病人来就诊，鼓膜穿孔。本来鼓膜破了三四个星期就会自己长好，注意保护不要让中耳发炎就行。然后导师看了一下病人的病历，前面一位医生给她开了滴耳液，还有14幅中药，奇葩。导师也怒了，说到时候耳朵好了，这人准说是自己开的中药有效。
就医的时候不管去中医院还是西医院，你可能都被开过中成药。我不是说中成药不好，我也给我老爸买六味地黄丸。但是，中成药都有偏性，就比如蒲地蓝口服液，清热解毒的，用的非常多，但是很多医生用的时候也不管病人体质。体质虚弱，或者肠胃不好的，回家喝了就拉肚子。中成药滥用现象在西医院更严重，中国特色。
还有一个淘宝卖的鼻炎丸，吃了鼻子舒服很多，还有点犯困，都是加了抗过敏药物的，什么纯中药，扯淡。良心的加点枸地氯雷他定，控制成本的加点扑尔敏。鼻炎膏，涂鼻子里的，里面绝对有收缩鼻甲的成分。用久了对鼻子有不可逆伤害。
再来看看这货，进口，贼贵。纯属智商税。同样的成分，国内小药店也能买到，几块钱。里面的成分都是早就被淘汰的，什么天然植物萃取，这也是这个文案写的最搞笑的地方。逗我玩呢，奈甲唑啉是明确在教科书指出严禁使用，会引起药物性鼻炎。通俗的说用多了你的鼻甲会变成一块木头，没有弹性。
关于过敏性鼻炎注意事项https://zhuanlan.hg-daigou.com/p/30419622
再贴一个过敏性鼻炎问题的收藏夹。
http://hg-daigou.com/collection/195445773不算骗局吧，但也让我对这个行业的某种传闻有了新的看法。本人在幼儿园工作，去年毕业，在工作的一年里，我一直自认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的。之前觉得这个行业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负面新闻，为什么就没人看到幼师的闪光点呢。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让我对之前的想法有了新的看法。
今年带新入园的小班，小朋友有情绪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孩子年龄较小，再加上刚刚入园有分离焦虑。班上有一个小男生总闹情绪，哭闹情况严重，有一次闹情绪又被老园长看到（之前曾有一次闹情绪也被老园长看到给治了一顿，还不让我哄不让我抱，孩子跪在地上哭着喊我要王老师，我实在心疼抱着哄了半天）老园长走过来说：再哭，再哭王老师你走吧，让他在这儿哭个够。然后又对我说：像这种孩子啊，你就不能心软，下次你就找一个没监控的地方就得治他，你让他在这监控下哭家长一看影响多不好啊，你找一个没监控的地方一下把他治改了......
当时心态就崩了，WHAT？！？！您知道您老人家在说些什么吗！？！！
后来才知道这个孩子是关系户，来园没交学费，同事说估计老园长觉得这孩子没交钱，总想治治他。
但孩子是无辜的啊，让我走后没多久我不放心出来一看，孩子跪在办公室门口，办公室大门紧闭，几个领导在里面有说有笑，孩子跪着拍门：老师开门，我要尿尿。你们想象一下那种场面孩子有多可怜，我赶紧抱着孩子去厕所了。
现在觉得，原来负面新闻都是这么来的，有点绝望，打算过完年辞职，回家继续考学去，这种工作环境真的不适合我......
牙科的骗局可不是一个两个，那简直叫一个琳琅满目啊，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
全都是吃人血馒头的！
先随便写几个，大家有兴趣就继续。
1、矫正
我本身定位在成都，这是我百度“牙齿矫正”出来的第一条，成都一个“著名医院”的首页的内容。
简单点说，所有托槽，如果医生水平不错的情况下，矫正时间差别不大，尤其是图片中的一和二，所运用的技术是完全相同，时间更是完全一样，可是在他们的宣传下，就成了一个为1-2年，一个一年了。
另外！也没有医生敢说三中的隐适美可以比传统缩短一半时间，他们就愣来了！
重点来了！！！就是这个四！！一种纯粹不是矫正的东西，敢宣传7天矫正！宣传的多好，快速正畸！完全不影响工作生活！嗯，是的，牙齿都磨没了，敢不敢把你的七天快速矫正治疗过程图发出来呀？？
货源通上敢有任何一个正畸医生说自己做过这种“七天快速矫正”，估计会被喷的连妈妈都不认识吧。
前三条就算洗白为一些商业手段，商业误导，第四条，可以就说是骗，是吃人血馒头！
首页下面还有宣传图，就这图片，连焦距都对不上，随便一个医生只能说呵呵。
2、各种花里胡哨的美白，宣传的那么好，你做得到吗？还是这家吧。。
全是一些看起来很高端，专业人士都看不懂的东西，我倒是真心想求教一下，有没有哪个大神出来给我解释一下这些名词都是什么意思。
氧自由美白因子是不是就是过氧化氢？俗称的双氧水？亲水性我用iti种植的时候倒经常用到，和美白扯什么关系了？？以此种种，后面那些名词就不一一列举了
这个也就算个过度宣传，比起上面一条还是好太多了。
3、这个可以算一个大类，基本所有莆田系都会这么做，就是就诊的时候，只和你说优点，越贵的优点越多，最贵的没有缺点。
类似于上面的正畸，明明时间差不多，非要说是贵的时间短。
做个美白，牙齿会敏感不说。
做个烤瓷牙，需要磨牙不说，或者非常简单的说一句“要稍微磨点牙齿”。
做个根管，可能失败不说。
成都市中心某公立口腔医院，一直做干尸，一直补银汞，还跟患者承诺一辈子。
洁牙，只告诉患者会”无痛“，牙结石多的人，不打麻药的情况下，做龈下洁治，怎么可能做到无痛？牙周探针探一下都痛得很。那些宣传”深度“+”无痛”的，难不成你是神仙？
大家如果有问题，觉得是不是被骗了，可以在评论区留言，比如“7天快速矫正是不是被骗了”，如果留言那种烤瓷牙有哪些骗局？问题太大，很难在评论回答啊。如果相同问题比较多，那就我在回答里直接更新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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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增补牙价格问题
其实，补牙这个不算骗局了，基本大部分职业都是这样的吧。
补牙材料可以简单分为两种：一般材料和美学材料
不管哪种材料，以现在的粘接技术，不是超级复杂的洞，基本很难脱落（掉）了。
我经常和患者说的话是：
1、一般的补牙材料，效果是补完后让一般人基本看不出来。
2、美学材料：让专业的医生基本看不出来。
市面上所有牙科和医院，90%都是一般材料，也就是大家留言里面所说的，500的，一千的，国产的，德国的这些。
各个牌子国产和进口有一些差别，进口之间也有一些差别，市面上公开的，比较主流的，是美国3m公司的，一款叫做3mz350xt的材料，在很多医院，也是最好的材料吧。其余的，类似于voco，义获嘉纳米树脂，的可乐丽，包括3m公司的250树脂等，材料价格都便宜些。
其实补牙主要看技术，不怎么看材料的，材料之间的差价也没那么大，但是国人思想一般接受不了，所以干脆就以材料区分吧。便宜的材料便宜点，贵的材料贵点～只是相对差价远远大于材料差价。
我自己内心还是有点接受不了按材料区分的，所以我自己的诊所一般的补牙就一个价格。
下面说的是美学树脂
常规公认的高端的是意大利美塑、义获嘉大师树脂（注意和上面的纳米树脂区分）等等，这些材料的价格远远高于一般的补牙材料。所以价格就很多了，一般来说，几百块肯定补不到，最少也是一两千的。
写到这里，突然想起来一些莆田系习惯性的骗局了。
不是什么补牙都可以称之为美学的！不是价格高了就是美学的！美学主要卖的也是技术，你在一家补牙后，去另一个诊所或者医院问问，看不出来就对了～这是我能想到的最简单的办法了吧。。
书的字数。
虽然算不上骗局，也是一个比较常识化的知识，但在大众视野里对于实体书后面标注的字数还是有多多少少的误解。
因为，书后面标注的字数，和文稿实际有多少字根本不是一回事。
以我手边书架上的两本书举例。
这是《龙族一》书尾标注的字数：
这是韩寒的采访集《告白与告别》的字数。
但《告白与告别》是掺杂着大量配图的书籍，同时由于其文体的特殊型，书里面的画风是这样的：
至于龙一打开里面是什么个文字密度，我想很多人都知道。
而且龙一共计317页，告白一书共计200页。就实际体验而言，读完三本告白的时间，基本上读不完龙一（甚至有可能刚刚读到路明非第一次执行任务）。
问题出在哪呢？因为书后面的字数，指的是：版心内每行可排字数乘以每页可排行数，被计作每页字数，于实际文字数无关。而这个每页字数乘以总页数，就是总字数。
简单来说，所有的空格、空行、白页都算作被填满的文字。如果以龙一这样密布的排版方式，字数会比较接近书后的统计。以告白这种书的排版，有可能会相去甚远。
事实上大多数标注着15W字的杂志，在word文档里可能大概是10W出头。
当然，这并不算是什么骗局，也不会影响大多数读者对于书籍的购买。毕竟很多书就算书尾标着100万字我也不会觉得超值。
文字的价值从来就不在于你敲击过多少次键盘，而在于你脑海里为之付出过多少滚烫的创造力与热情。
完。
课后习题：所以龙一在实际出版的过程中约删减了多少字？
这是其电子版在word中的统计结果：
养蜂行业，蜂巢蜜相关，蜂巢蜜其实就是一个典型的骗局。
很多人都觉得这种蜂蜜连带着蜂巢一起会比较真实，实际上这东西作假一点都不难，而且目前市场上很多所谓的纯天然巢蜜基本都是人工制品。
为什么说是人工制品呢，因为这种蜂巢蜜的巢础是人工制品，基本做法就是提前把人工巢础放到蜂箱里，让蜜蜂们采蜜存蜜，酿造，封盖，然后再取出来卖。
先来说说巢蜜的一般制作工序，然后再分析如何造假。
制作工序大概就是这样：
目前市场上大部分（个人估测在80%以上）蜂巢蜜都是这样做出来的。
那么这种蜂巢蜜和蜂蜜有什么区别呢？
我可以实话告诉你，这种巢蜜就是蜂蜜+人工巢础+封盖。
很多卖蜂巢蜜的会吹嘘蜂巢蜜含有花粉/蜂王浆这些东西，所以比蜂蜜更有价值，这里我来揭秘一下：
目前消费者能买到的蜂巢蜜大部分都是意大利蜂种（以下简称意蜂）产的，意蜂的养殖是双层隔王饲养，下层产卵，上层产蜜。
换句话说，就是工蜂们只会在上层进行简单的存蜜+酿造操作，而他们生活取于在下层，而蜂王浆这个东西是工蜂们产出来给蜂王当食物的，所以在存蜜区域，是肯定不会有蜂王浆这东西的。
至于花粉，养意蜂的朋友都知道，一般蜂箱都会装有花粉脱落采集设备，在蜜蜂们进入蜂箱的时候，花粉已经被拦下来了。
所以说，如果你遇到跟你吹嘘意蜂的蜂巢蜜含有花粉/蜂王浆的，要么是外行，要么是恶意宣传，不管是哪种，都建议谨慎购买。
看完了人工巢础做成的蜂巢蜜，我们再来看看真正的纯天然蜂巢蜜是怎么做成的。
上图目前真正的纯天然蜂巢蜜的做法，这种做法在天气上好的情况下，生产周期在15天左右，而且产出的蜂巢蜜形状也不会特别规则，封盖情况也不会是100%全封盖。
在这里解释一下封盖是什么意思。
蜜蜂们采集蜂蜜的初衷是为了留着给自己当食物的，尤其是冬天/连续雨季什么的，没有蜜源，蜜蜂们自己就要吃蜂蜜来维持生计了。
在刚采回来的蜂蜜里，会含有水分，水分重的话不利于长期保存，会发酵变质，所以蜜蜂们会有一个挥动翅膀来蒸发蜂蜜里水分的过程，这个过程就是蜂蜜的酿造过程。
在一段时间的酿造过程后，蜜蜂们觉得水分含量不高了，蜂蜜能长时间保存了，他们会在巢孔口上分泌蜂蜡来封住这个孔，这个做法就是封盖。
封盖之后的蜂蜜在专业术语里叫做成熟蜜，相对的，酿造时间不够，水分重的蜂蜜就叫做水蜜。
现实情况里，第二种做法产出的蜂巢蜜目前很少存在，因为在同一个花季同样的蜂箱大小下，采用人工巢础的产量比这种让密封自己筑巢的产量要高很多很多，而且生产周期要短很多，既然是利益相关，你们懂的。
再来说说目前造假的几种方法。
造假的蜂巢蜜制作过程很简单，周期很短，产量很大。
（1）很简单，也是这种人工巢础，自己灌蜂蜜进去，蜜蜂们采蜜归来却发现巢里蜜已经存满了，那好吧，天下掉馅饼的事情它们肯定是感觉不到的，既然存满了，酿造一下封盖保存，美滋滋。
备注：
如果这个造假的商家良心有愧的话，可能会用真的蜂蜜来灌。
如果这个造假的商家黑心的话，可能连蜂蜜都是糖浆熬制的。
（2）也很简单，也是这种人工巢础，人工喂食白糖/糖浆等等，让蜜蜂们采糖水存到巢里，然后酿造，封盖。
以上两种作假方法的好处就是，生产周期短，基本2天左右就能到全封盖了。
（上述两种做法在养蜂行业叫做人工催封）
说完了蜂巢蜜的真实性骗局，再来说说它的功效骗局。
经常有人咨询我蜂巢蜜相关的问题，其中的典型问题就是蜂巢蜜治疗过敏性鼻炎的问题。
这里，我先给出一个结论，这个也是一个骗局。
这里说的骗局，不是说蜂巢蜜没有这个功效，而是目前市场上卖的蜂巢蜜基本没这个功效。
比较绕口，详细解释一下。
上文有说过，目前市场上的蜂巢蜜大部分都是意蜂的蜂巢蜜，我说上面那句话的意思就是，目前市场上卖的意蜂蜂巢蜜是没有这个功效的。
其实所谓的蜂巢蜜能治疗鼻炎，其实是蜂巢蜜里的蜂巢素对过敏性鼻炎有功效。
蜂巢素是什么呢？
蜂巢是蜜蜂繁育后代贮备粮食的场所，蜂巢内保留着蜂茧衣（类似动物胎盘）、蜂胶、蜂蜡、花粉等多种特殊物质，蜂巢素由此精制而成。
关键点就在于蜂茧衣这个成分了。
蜂茧衣是什么呢？繁殖期里，蜜蜂的发育期经过6次左右蜕皮羽化出房后,在巢房内留下它的幼虫期和蛹期蜕下的表皮及茧衣。上文有说过，意蜂的养殖是双层隔王饲养，下层产卵，上层产蜜。也就是说，意蜂工蜂的存蜜区域和生活区域是分开的。
而大家目前在网上买到的蜂巢蜜，基本都是新的巢础，这种人工巢础只能给蜜蜂提供一个存储蜜蜂的地方，而在流蜜期，意蜂的繁殖基本都在蜂箱的老巢里进行。
也就是说，如果你想依靠蜂巢蜜来治疗过敏性鼻炎，那么你需要找到上了年份的老巢蜜，这种老巢蜜经过了多次的蜜蜂繁殖期，其中有不少蜜蜂在发育期褪下的蜂茧衣，只有这种老巢蜜，对过敏性鼻炎才可能会有效果。
然而在实际的市场上，甚至很多卖意蜂蜂巢蜜的卖家完全没有搞清楚这点，更别说普通消费者了，悲观的。
暂时就说这些，好久没写蜂蜜相关的回答了，挺惭愧的。
觉得有用的可以收藏，也可以关注我，作为一个蜂农的后代，很乐意为大家介绍蜂蜜相关的知识。
香港的保险大家都知道吧，他们为了让大陆有钱人来买保险，出了一次狠招：
组成一个教学访问交流项目，一般是披着“香港大学“高大上的外壳。先是到各大高校（一般去二本院校），组织宣讲会，6888可以参与报名香港大学游学夏令营一周，当然让你填报名表就包括了父母工作啦，家庭情况。
第二部就是筛选出家庭实力比较好，看上去比较活跃的学生，通知报名通过，要求交钱，到指定日期就组织去香港了。
到了香港，先是安排住酒店，然后一周内每天去香港大学的教室上课，内容很水，基本就是金融经济常识。
完了会颁发一个结业证书，上面有港大的抬头，看起来很有面子。
后面几天就是重头戏了。先安排学生参观保险公司，再以短期实习的名义，教学生了解该公司的理财产品和保险，作出推广计划，以PPT演示，最佳的小组（鼓动父母来购买）会获得保险公司VP推荐信。
这6888，会由蛇头公司（一般为大陆公司，负责招生，介绍学生进项目）和保险公司瓜分，当然包含一部分租金，因为香港大学的教室其实是租的，课程讲师也不是港大教授。
如果学生家长有投保，也会给蛇头一定提成，有钱人都是一百万一年的投，提成在10%左右，也就是10万/人。
这样一来，
保险公司收获了：钱+大陆潜在客户人脉
学生收获了：没有含金量的一张纸
蛇头公司收获了：钱+保险成单后提成
现在做蛇头的太多了，其实就是一个模式圈钱机器，很多学生自己上过课，还创业自己做蛇头公司，同一个模式骗学弟学妹
每个暑假招生有近千人，2周为一批，每批200人，每批的收入就是6888*200=138万人民币，多多少少都是学生父母血汗钱（听评论貌似现在涨到了一万多/人）
每当看到他们来学校做讲座，鼓吹自己，引来学生积极的交钱，兴冲冲以为真的去港大上课，被骗还不知道就心疼。
希望这篇文章能被顶上去，让黑幕曝光，别再让学生和家长上当了。
https://www.hg-daigou.com/video/981144497987682304骗局？
其他行业不了解，现在的广告行业大多都靠摄像师和各个部门配合，来完成所谓高大上的效果，和后期特效，告诉大众我的产品怎么这么伟大，其实没拍出来之前，我相信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产品这么厉害（某药酒、某理疗床等都在范畴之内）
这算是合理的欺骗还是骗局制造者
她是个女生，叫菅草惠和子，比我小一岁，我和她相处了2年多，可以说，她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好最好的女孩，也是我这辈子心里永远的遗憾。
抱歉，我实在是编不下去了，
这不是我所在的行业的骗局，这是我在货源通里看到的一个骗局。
她的却是个女生，但是她不叫菅草惠和子，她叫花咲優菜, 她也不是护士，是一个创业公司的社长。
这个叫ying的人从facebook上擅自使用了这个女生的照片，编了一个女生和他恋爱的故事。下面就是他盗的原图
这个回答里也是
你的手机里有哪些不怎么听但又舍不得删掉的歌曲？这张原图来源于facebook，是花咲優菜和她老公结婚纪念日拍的照片，她老公facebook名字叫做佐々木啓太也是一个创业公司社长，跟这个叫ying的没有半点关系。
ying不但盗图还盗取动画，这个回答里他“女朋友”唱卡拉OK的动画，也是盗的。下面截图里最左边第一个就是。
而且ying盗的图还不止这一些，他翻墙上facebook，从上面盗图，然后编织谎言，骗取大家的关注。
这是他在facebook上关注的一些人以及他和那些人交流时自己留下的截图，可以看出，这个人和人交流还需要使用翻译软件，他的日语水平根本不行。日语不行还不说，而且回复的内容还十分猥琐。比如右下角那一段
不但有猥琐的留言，还有这种
可惜，假的真不了，因为ying贴出的图片里线索很多，我很快就找到了这个人是谁。
他不是河北省人，是GX, NN市人，根本不是什么高中，大学毕业的留学生，根据他facebook上的内容，NN二中毕业，现在住在GD省。看他在facebook上的照片线索，这个人甚至根本没有出过国。他的原名叫ZQY。
敬告ying先生，你在facebook上盗图的证据，我都已经截图了，你盗用他人图片编造故事，我随时可以向facebook的原图主人。先给你个面子，给你一点时间考虑后果！
欢迎能使用Facebook的人搜索“花咲優菜”确认真相。
ying写的东西还有不少大 V关注甚至点赞过
@钱品聚 @vczh 想告诉你们，你们被骗了，希望你们能扩散一下。
也欢迎大家扩散。
华丽的分割线线线线线线线线线
说了让子弹飞一会儿的，有的朋友这么不配合，现在好了，打草惊蛇了吧？ying先生把货源通上和相关的回答，想法都删了个精光。连Facebook上的内容都删了！
他现在只是暂时禁言，就在刚才他还在收藏别人的回答呢，人家都7k粉了，搞不好几天后又是一条好DA汉V呢。
你们这么玩，让接下来不明真相的观众如何吃瓜？
好在我事先截了图。
10k赞呐！好家伙！
真的有点颠覆我的三观了。。。
还有他所谓的小“侄女”，这么小的小姑娘的照片我都不忍心贴出来了。
还我三观。。。
最后吐个糟，人家盗个图编个谎轻松10k赞，我这样的重磅爆料赞少不说，昨天还排在前十位，今天一看已经被踩到20位以外了，竟然100来个赞的回答都排在我前面了，不管是我前排的踩的，还是其他人踩的，为了感谢你们的仗义出“脚”，请允许我给你们献上一首乌苏里船歌聊表敬意。
阿拉呵呵你呐～
阿拉呵呵你呐～
阿拉呵呵你呐～
呵来呵呵你呐～
阿拉呵呵你呐呵来给哏～
再来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条分割线
更正一个事实，上面纳粹德国国旗里，ying某写的是“我到河北省来”据说是一句德语“Und doch habe ich allein”的谐音，出自电影《帝国的毁灭》，意思是“我孤单一个人”。我没听过这个梗，误解成ying谎称自己来自河北了。感谢知友提醒，特此更正。
不过ying对着人说一个连中国人都不一定看得懂的梗，我怀疑他大脑回路是不是有问题。
然后，我要发表一个更雷人的消息。
这个消息雷得我简直外焦里嫩。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据知友提醒，ying某的假女友“花咲優菜”居然好像也是个诈骗犯！！！！
我昨天只追查到了Facebook这一层面。没有深究这个女生的身份。
刚才我查了一下，似乎真有其事！
这个女生和他佐々木老公是搞虚拟货币投资的，好像现在被怀疑欺诈。Google上搜索她的名字，有关消息一查就出来了。
突然觉得好恐怖。。。真是一出大戏！！！
谢邀，皮肤性病科医生。一旦有人得了性病，都想赶紧治好，治疗的原理很简单，消灭病菌，提高人体免疫力。有了这个人群，就有了市场，就有了有很多提高免疫力的药，比如匹多莫德，胸腺肽类，转移生长因子，这些药很贵，但是效果并不多么好，医生用自有原因在里面，具体不说大家也能明白。
我个人还是很反感的，比如最早的胸腺五肽，一开始一支300元，后来国家开始严查，现在一支80多，所以你们应该明白了里面的利益关系是巨大的。我曾经在我的朋友圈抨击过这个药以及个别医生，只是想让更多人知道这些药真的过度宣传了，很多人点赞，也很多人劝我删掉，后来迫于压力删除了，前几天看到医院的药房已经没有这个药了，所以国家医保新政还是有效果的。
有用的药再贵也得用，没用的药，再便宜也是浪费。前段时间莎普爱思事件令人深思，其实类似的药不只是莎普爱思。
三天跑了四家装饰公司，大家请不要再交智商税了！！！！！！
关注装修的人应该都知道，近期一连串的连锁性装修公司跑路事件。
由“苹果装饰公司”跑路引发的旗下诸多子品牌“觅糖”、“当家装饰”、“泥巴公社”、“柠檬树”等5家公司接连倒闭，同时也不得不提5月初成都“1号家居网”关门跑路。
这几家装饰公司门面和资质的表面文章做得都不错，消费者就是被各种资质和荣誉吸引，然后了解他，信任他，选择他，最后他坑了你。。。。
关门跑路导火索均是“资金链断裂”，不少受害者纳闷，前面还好好的，一夜之间就跑了？
资金出问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是早有苗头，埋了隐患，主因还是这类装修公司模式大有问题：
1、盲目扩张：拓展速度快、数量多，投资大回报率低，某品牌最高峰时加筹备店72家；
2、管理问题：开店速度快导致人员稀释严重，团队培养不及时；公司管理系统不健全；
3、运营问题：在集团制定的“联邦制”制度下，各分子公司人事权，财务权独立自主，大部份公司盲目追求产值，不注重运营效率提升，也不重视工地交付体系的管理，具体体现如下：
1）部分城市签单产值虚高，年度退单率接近30%；
2）签单毛利低，平均毛利率不到22%；
3）费用率高，如人力费率19%，线上营销费率超过10%以上；
4）工地交付管理体系不规范，造成工地延期、赔款严重。
4、成本问题：即便装修淡季所有成本照常支出，入不敷出。
连锁性装饰公司在资金出现问题后，开始“创新”套路，套消费者的钱。
实创装饰的“装修款十年返现”
当家装饰的“装修款首笔80%”
泥巴公社也有点厉害了，他们是装修首笔款60%，报价普遍偏低，尤其是主材比市价低将近一半，地砖贴牌，每成一单设计师销售立刻分成，几遍后期客户退款，提成也吃了不会吐。就这种玩法，能不关门吗？？？
装修还有哪些谣言？？？
转自 设计师猫姐：装修有哪些常见谣言？ ：
一、半价装修
手里有套100平的房子，看到装修公司宣传搬半价装修，心动不已。了解过后才发现，所谓的半价其实是很多装修项目不包含在套餐里，要做的话就要单独给钱。
二、58888/98888家电全包拎包入住
没体验过的人不会知道坑到爸爸家是啥感觉。诱客签单之后，你发现漏项超级多，说好的全包，结果不含这不含那，卫生间吊顶你倒是给我做了啊，水电改造点位一个都不包的？？？说好的九牧洁具，装上了才发现是九牧王，我的开关明明是西门子，这个siemans是啥么鬼？“一分钱一分货”真的是这个世上永恒不变的真理。
三、德系工艺
最近喊德系工艺的公司慢慢的少了不少，如果你还听得到，你问问他们的工人知道德系工艺是什么不。先进的施工工艺更新的并没有科技迅速，德国人那一套手艺谁又愿意付出成本去学呢？而且施工主要还是要靠施工工人的手艺、装修公司的工程标准、以及材料的使用决定。让某些装修公司继续吹他的牛，千万别为此交智商税啊旁友。
四、自养工人，绝不外包转包
拿出你的计算器，算算一家装修公司自养工人不多说，50个，工资+管理成本，一个月要多少钱？！淡季工地少，工人你是供人还是供人住呢。如果你听说哪位大佬准备做这件事了，麻烦强势点，让我等学习下。
五、先装修后付款
装修的资金流很大哟，老板先垫钱为你装修，不存在哈。这样的噱头大多是业主办装修贷，然后还月供。
六、材料零甲醛
先拿地板来说，但凡是经加工、用了胶水的地板，都不可能不含甲醛。零甲醛的实木地板，没有，零甲醛的家具更没。近年来，大家越爱越关注环保装修，实际上0污染是不可实现的，只有尽量的选择甲醛含量低，越低于危害人体的标准，污染越小。还有大理石有辐射的这类说法，天天都有人辟谣。
七、装修水深，不要相信装修公司
传统装修公司利用“用户不懂、装修复杂”的痛点，做了不少套路，正如以上，他们大多数会玩偷工减料、漏项增项、贴牌套牌、搞噱头诱客签单诸如此类，甚至连设计师都上阵当销售，向客户推销材料赚回扣，甚至干脆放弃设计的本职。这样的乱象背后，还裹挟了一部分“赚该赚的钱，不坑客户”的良心公司为此买单，用户只相信他们看到的听到的体验过的，那些真正想把装修做好的人和团队呢？被“现象”严严实实的挡住了。用户对装修的选择成本越来越高，只希望大家记得，这市场上黑心商家很多，但良心公司一定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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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师猫姐，坐标成都， 工作室 @方圆几里design
没什么匿名回答的必要。
反正「骗局」的真相迟早会有人发现，只不过是由谁说出来罢了……
这次要讲的骗局是关于产后盆底恢复的，很多人在产后最担心的问题就是盆底脱垂的问题，因为这关系到正常的生活和性生活，当然还有生活质量的问题，大多数时候，人们倾向于人为产后可以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但是，真相是：不太可能。
因为人体在经历了一次怀孕之后，是不太可能一点儿痕迹都没有的，多少会留下一些痕迹的，不是妊娠纹，就是盆底的松弛，然而对于大多数人来讲，这两者都逃不掉。
这里再次给出一个真相：生过孩子的女性几乎全部会有盆底松弛的情况。
这个松弛有啥影响呢？主要就是有可能会漏尿，有可能会感觉阴道里有子宫掉下来……当然，还有人会感觉性生活变得索然无味，恐怕这才是大家担心的原因吧？
那么对于人人都有可能发生的一件事情又可以怎么隐藏一个「骗局」呢？
这个事儿并不复杂，因为大家都很害怕松弛和脱垂……所以，有的医院（呸，就是大多数医院）为了创收会增加一些治疗及恢复项目，是的，没错，就是要说盆底理疗（电刺激）的项目，这是一种通过电刺激的物理方式促进盆底肌群恢复的项目，一般来讲做一次的价格500~800不等，医生通常会建议做10~20次，这样算下来单是这一项基本就要1w左右了，如果有足够数量的产妇来做的话……
哈哈哈，那简直就是摇钱树啊！而且这部分又是自费，操作简单，安全无害……只不过，这些项目是不是真的每一位产妇都有必要做并没有足够的数据来证明，算了，我也不兜圈子了，很多孕产妇根本不用做什么盆底恢复理疗，完全可以通过自身的锻炼来恢复。
你想想看，过去没有这个项目的时候也不是人人都脱垂啊，而且过去还净是生好几胎的，虽然多次妊娠的确增加了脱垂的风险，但也没到人人脱垂的地步。
那么，医院是如何推广这个项目来实现创收的呢？
第一，盆底理疗的确有用，通过电流对肌肉的刺激产生收缩，进而达到锻炼肌群的目的，有助于修复有明显脱垂症状的人，过去常常在植物人或者长期卧床的患者身上使用，因为他们通常不能活动，为了预防肌肉萎缩，不得不这样治疗。但是吧，它在产后领域所处的位置很尴尬，对于真正严重的脱垂患者（很少数）来讲，这玩意儿没啥意义，最后还得靠手术；对于症状比较轻的患者（大多数）来讲，凯格尔运动似乎更加简单易行，而且还不花钱，同时主动锻炼要比被动刺激来的更好……这让医院挠头了，咋办？这可咋挣钱啊！
第二，为了这事儿，医院绞尽脑汁，终于想出另外一个项目：盆底功能评测，有了这个项目，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了，因为很多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严重啊~如果有一项检查得出的结果证明大家都严重到刚好需要盆底理疗，外加检查的医生再添油加醋说几个严重的后果之类的，那基本上分分钟花钱上机开始理疗了。尤其是在产妇还没有开始运动恢复之前去测，那简直每个人的盆底都不怎么行，几乎100%有问题……理由和人数都说的过去。
说干就干！
紧接着，几乎所有的医院都开始开展这个项目了。
没过多久，几乎所有产妇在产后都发现自己有严重的脱垂。
再然后，她们拿着检查结果问题是不是有必要去做盆底修复。
最后，她们发现这是个骗局，然后老老实实去做凯格尔运动了。
……
当然，省下来的钱也没给我。
……
那如何避免这个骗局呢？
答：产后42天开始进行凯格尔运动恢复盆底功能，一般大多数在2~3个月后会有明显的改善，尤其是在漏尿、松弛、阴道异物感方面改善显著。
……
那要是凯格尔了好几个月，还没有改善怎么办？
答：记住，你需要做的不是盆底功能评测，而是另外一个更专业的POP-Q评分，这个是来精确评估你盆底功能的评分体系，它会告诉你是否真的存在子宫脱垂，阴道前后壁膨出等问题。然后再来决定是进行手术，还是理疗，还是用药。
……
那凯格尔运动是什么？
喏~自己看。
如果让我推荐一款男女兼修的正经运动，那应该就是……好了，这部分就讲到这里。
——————完——————
我是六层楼，我爱这个世界。
看了一遍发现没有药店“内幕”的。
作为一个药房营业员，给入店的每一个客人配药最基本的原则是对症，而最重要的原则是赚钱。
简言之，就是你生病了，我给你推荐的药必须是符合你症状的药，但是同样的药有便宜有贵的，我就必须给你拿贵的或者利润高的，还可以给你另外搭配个吃也行不吃也行的辅助品（在行业来讲，叫做联合用药）。
你看现在满大街的药房，比起前几年是不是犹如遍地开花，这就是利益推动的产业。
一个普通的感冒，你吃几颗禾穗速校，收鼻涕扛扛的，一盒才5元。或者感冒通感冒清，也是5元一瓶效果照样好。
但是你到药店说要感冒药，必须15元以上打起而且是你没听过的牌子，最后再给你搭个抗病毒或者冲剂，结账能上到四、五十。这些药的拿货价多少？可能才几块钱。
这就是利润。
还有一个，保健品。
（网络图片，侵删）
现在没几间药店没摆保健品的了，为什么？因为利润大呀。
某个牌子增强抵抗力的胶囊，拿货188买大盒送小盒，怎么卖呢？大盒288，小盒168。
这里小盒的就是纯利润啊。
那么药店怎么卖保健品呢？
你过敏性鼻炎来买过敏药，店员给你拿了药，问你鼻炎多长时间了，你说好几年了，他就会说过敏性鼻炎就是抵抗力差导致发作的巴拉巴拉吧啦。告诉你，每一个药店店员本质上都是销售员，如果口才了得的，你根本反应不过来，只会觉得：哦对哦，我的症状是这样子哦啊那怎么办还是听专业人士意见吧。然后当你想买了，问他：那我吃了药是不是就会好了不用吃其他药，他会说：不行哦，你现在有症状一定要吃药的保健品是帮你慢慢调理的巴拉巴拉巴拉。最后你就会非常愉快的结账了。
行内对于保健品的销售就是，对于有明显症状的客人，必须药物+保健品一起销售。因为保健品作为保健品是主调理的不包治病，所以有病必须用药。至于为什么吃保健品，（微笑脸）你的大脑会想：几百块的药吃了肯定有效果啦，一分价钱一分货嘛（歪狗头）。
反正行行都有自己的道道，只有身处其中才能一窥真相。
讲一下贷款行业吧。没有贷款需要的，可以帮助你避免信息泄露被骚扰，有需要的可以给你省一大笔钱。
废话不多说，上干货。
1.先说避免被套路信息泄露。
有时候玩手机会看到弹出一些信息出来，比如恭喜你有xx万额度，享受x月免息，日息低至0.01%，三分钟极速到账，纯信用无抵押！
这么低的利息，然后又出了x万额度，不抵押任何东西，三分钟到账，哪怕对于没有资金周转需要的人也会具备一定的诱惑，或者激发出好奇心。
只不过，你一但真的点进去了，它在某些不显眼的地方会有“点击即代表你已阅读并同意相关协议”。
好，这个时候你的初步信息已经泄露出去了，这个时候已经会不定时的有xx“银行”，xx金融公司，xx专业办理银行贷款的客服给你打电话了。（哪怕违法骚扰，有的报警也处理不了，晚点补充原因）
如果你再继续填写资料，那么你一天接几个电话，收几条短信就已经很正常了。
有些极端点蛮横一点的贷款公司里的信贷员，你接电话跟他骂一句，对方可能马上给你安排上“呼死你”直到他下班公司关门为止。
所以没事不要乱点，那些月息几厘的基本都是条件严格的银行里面的产品，你无资产，无优质单位，征信又有问题的人，就不要去相信能有这么好的贷款产品落在你身上。
2.学生党借贷。
看过一些新闻，讲的是一些大学生或者刚出学校的，如何从借款x几千，短短时间内就演变成了欠款几十万。
很多过程都是因为一些高炮而起的，这个虽然也是从网上借钱出来，但是却和正常的网贷不一样。像借呗，白条，360，美团借钱等等，都是正常一点的网贷。
高炮，是违法的，贷一千，到手一般就是五六百，但是要还一千的利息。
通常是不会提示告诉你说到手只有五六百的情况，说白了基本就是靠骗，先把你的各种资料弄到手，比如几十个亲人，朋友的电话，更有之前的裸贷拍视频，照片，然后放款给你到手就只有那么一点钱。
有的人被骗了以后，发觉不对劲，就找朋友借钱准备还款。 好了，平台会故意让你还不上从而导致逾期，这个时候就会承担超高的违约金或者逾期惩罚金。
一般这个时候就会出现两个角色来整你，一个是“坏人”，威胁你，发你裸照，爆你通讯录，给你压力。
另一个是“好人”，他会主动掏腰包帮你还掉一些（当然，也只是手段而已），接着说你怎么这么笨啊，给你推荐一个利息更低，额度高，正规的贷款，这种app一般就较为正常，撸出来的钱，就都拿去填高炮的窟，而高炮有一万种办法让你填不满。
“好人”为了取得你的信任，他还会让你看他也在用。
这个时候你的欠债已经越来越恐怖了，没办法，只能贷一个低利息的来还高利息的…以贷养贷。
这样，循环下去，借几千，一年不到随随便便就会欠几十万。
值得一提的是，一开始在经历高炮后马上选择报警的人，现在p事没有。而选择妥协，相信“好人”在另一个正规app继续贷款的，最后只会越陷越深。
所以建议管好自己，不要超前消费。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先找父母。遇到了不正规的（比如到手少了那么多、利息那么高、强行把你违约的）及时报警。 遇到暴力、社会催收不要怕，学会保留证据，及时报警。
3.正规借贷。
讲一些网贷平台的套路吧，比如某博，哎呀就是微博，在你个人额度页面，它会故意有一条“日息最低至0.04%”算一下，也就是你贷一万块，一个月的利息就是120，月息1分2。
我试了一下，我的额度页面就是这样的，到了最后我最后一步，点最后一下就放款的时候，这个时候没有标注利息了，而是直接显示给我分成了三期，每期应还多少钱，我大概算了一下，利息差不多就是3分，还是等额本息。
用一个“利息低至、日息最低”的幌子吸引你，马上放款的时候就不标注利息了，直接就显示每期还多少，这是很常见的套路。
另一方面，很多人喷贷款中介，我就是做这一行的。
其实如果你够精明，你甚至可以靠他们帮你省钱。（同行请骂得轻一点）
举例子，有一天公司一女的业务员回访一个之前接受有偿问卷调查的客户的时候，对方正在小贷那里准备签字，当时对方需要三十万，走那边小贷利息是月息1分8，准备贷几年。
接到我们的电话的时候，她来我们这边做出来的利息是6厘，跟她所期望的还款时间是一样的，三年期，给了我们4%的手续费。
在那边她三年利息是194400，
这边是1.2w手续费+利息64800，一共76800。省了十多万。
我自己的一个客户，之前回答也提到过她自己去几个银行了解到她的情况贷款额度只有80-90万，而且利息是4.5-6.8厘。
而我们这边的渠道可以做到160万（她想要160），利息的话 月息有几十万只要2.8厘，其他的3-4点几的利息。
第一，她自己去做的话，额度不够。
第二，她做出来的利息，用两年的话会多出来接近十万块。
我们也只收取她百分之一点五的手续费，也就是2.4万，主要是额度还能够做到160万。
资质好一点的客户，中介不敢乱收，因为费用高了以后客户不愿意的话客户宁愿自己去银行贷。
而资质差一点的客户，比如逾期严重、无资产、无工作、无营业执照、年龄有问题，这一类通常因为自己没有办法找到渠道贷款，而不得不低头于贷款中介，哪怕高额费用，但是这种情况的人要避免被宰的话，态度强硬点，一般贷款中介会有一个收费底线，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按照最低价格来收费，所以不论你再缺钱，最好不要一来就表现出来，更不要表达出你非要这笔钱不可的样子。
顺便提一提，很多贷款中介收取的一些前期费用，或者莫名奇妙（甚至我同事说出来我都惊讶的费用），是不受法律保护的…不懂又想了解的话建议私信了解，这个我不方便明说。
还有一些水深的（不是大问题）利益相关，就不提了，但是不懂的可以问，空闲或者能答上来的就会回你。
觉得有帮助到你的话麻烦点个赞8 ( ′???` )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职业，叫艺术侦探。
但凡是谈到艺术收藏的文艺作品，不管是小说也好，电视剧也罢，往往都会包含有「捡漏」的情节。有时是买主慧眼识珠，将珍贵文物以极低的价格从原主手中买下来，也有时是卖家技高一筹，明明手里的是赝品，却七绕八绕，让买家错以为自己捡了个大漏，开开心心地将假古董买回家。这样的事情不只发生在中国，在欧洲的古董市场上也是古已有之。这本书的作者菲利普·莫尔德，便是一位专注捡漏一辈子的资深古董油画商。他将自己戏称为「艺术侦探」，并在自己撰写的同名书中向我们系统展示了真实的「捡漏」是什么样子。
莫尔德的这本书总共包含六个章节，每个章节包含一到两个真实的案例，有些章节的主角是他本人，另有部分章节的主角则是其他艺术侦探。透过六个章节的内容，莫尔德回答了这么几个最让人关心的问题：
第一，时至今日还有没有漏可捡？
第二，艺术侦探是如何捡到漏的？
第三，为什么捡到漏的只能是艺术侦探，而不是专家学者？
第四，艺术侦探这个行业未来将是什么样？
接下来，我就将围绕着这四个核心问题，为你一一讲述。
我们先从最基本的问题说起，也就是，在互联网高度发达的现在，哪里还有漏捡？对于这个问题，莫尔德在全书的开头给出了他的解释。的确，最为原始的捡漏，就是凭借买卖双方的信息差，卖方不知手中有宝，买方抓住机会低价收购，但现代的捡漏，已经和当时有了很大的不同。哪怕我们要卖个旧手机，都知道找个第三方平台，不会随便让人收走。卖古董的人也一样，比起直接卖给上门的买家，他们更愿意将这些油画、瓷器，交给专业的拍卖公司。拍卖公司每次拍卖之前，都会在网站上发布公告。如果是一眼就能看出是真迹的宝物，行家讲话叫「大开门」，意思是所有信息都非常敞亮，看一眼就知道是真品，这样的作品被送到拍卖场上，只要收藏家勤于上网，多多搜索，就很难漏掉。这种作品，就不在今天的艺术侦探关注范围之内。
艺术侦探所关心的捡漏，是那些即便是行家里手也很难一眼断定真假的作品。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很多，最不可避免的一个原因，就是作品所遭受的自然侵蚀。以作者的经验来看，几乎不存在经过五十年的时光仍然完好如初的画作。从最单纯的灰尘，到光照导致的褪色，都会让画作产生变化，和它刚创作出来的样子有所区别。倘若一幅画的历史再悠久一些，它曾经的收藏者在注意到这些变化后，可能会去找人修复。由于油画修复这门手艺也在不断发展进步，以现在的眼光来看，有些曾经的修复，简直是弄巧成拙，对画面造成了破坏，还不如不修。这种被修坏了的作品，严重的可能面目全非，看起来像是一幅假画，轻一点的勉强可以辨认，但到底可不可以使用最新的修复技术令画作重焕青春，也很不好说。面对这样的作品，大多数目的主要为欣赏、收藏乃至投资的收藏家都会弃置不顾，毕竟买下来的风险太高。此时，就是兼具经验和胆魄的艺术侦探出手的时候了。莫尔德一生之中主要捡到的漏，大多是这一类，相关的案例，也占据了全书一半的篇幅。
莫尔德在书中的第一、二和第五章，讲述了几个自己的成功捡漏经历。第一个例子发生在他职业生涯的早期，可以说是他作为艺术侦探的第一桶金。那是在互联网时代尚未到来的 1992 年，他在伦敦的画廊迎来了一位纽约访客，这位名叫厄尔的老者说，自己在美国乡下的宅子里有不少油画，是他一辈子收下来的，需要有人帮忙鉴定价值。莫尔德只和厄尔在画廊见过一面，而且厄尔只带来了一些模糊不清的黑白照片，这就意味着，除非莫尔德亲身跑一趟，否则是没法判断厄尔手里到底有什么宝贝的。于是，在那次见面的三个月后，莫尔德只身坐上了前往美国的航班。莫尔德在书中感慨，也就是自己当年初生牛犊不怕虎，才会作出这样的决定。如果放在现在，他一定会让这位老先生回到家后用手机将作品拍下高清大图，让他好好看个遍。倘若看完以后觉得仍有必要，才会亲自跑一趟。
长话短说，莫尔德的飞机在纽约机场降落后，傍晚的天空下着大雪，厄尔开着车来接他。在车往前开出一段，进入茫茫雪景之后，莫尔德才想起来，厄尔家并不在纽约郊区，而是在佛特蒙州的乡下。他们开了一整晚，等抵达厄尔家时已经是深夜了。到了第二天，厄尔才向他展示了自己的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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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p 内查看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职业，叫艺术侦探。
但凡是谈到艺术收藏的文艺作品，不管是小说也好，电视剧也罢，往往都会包含有「捡漏」的情节。有时是买主慧眼识珠，将珍贵文物以极低的价格从原主手中买下来，也有时是卖家技高一筹，明明手里的是赝品，却七绕八绕，让买家错以为自己捡了个大漏，开开心心地将假古董买回家。这样的事情不只发生在中国，在欧洲的古董市场上也是古已有之。这本书的作者菲利普·莫尔德，便是一位专注捡漏一辈子的资深古董油画商。他将自己戏称为「艺术侦探」，并在自己撰写的同名书中向我们系统展示了真实的「捡漏」是什么样子。
莫尔德的这本书总共包含六个章节，每个章节包含一到两个真实的案例，有些章节的主角是他本人，另有部分章节的主角则是其他艺术侦探。透过六个章节的内容，莫尔德回答了这么几个最让人关心的问题：
第一，时至今日还有没有漏可捡？
第二，艺术侦探是如何捡到漏的？
第三，为什么捡到漏的只能是艺术侦探，而不是专家学者？
第四，艺术侦探这个行业未来将是什么样？
接下来，我就将围绕着这四个核心问题，为你一一讲述。
我们先从最基本的问题说起，也就是，在互联网高度发达的现在，哪里还有漏捡？对于这个问题，莫尔德在全书的开头给出了他的解释。的确，最为原始的捡漏，就是凭借买卖双方的信息差，卖方不知手中有宝，买方抓住机会低价收购，但现代的捡漏，已经和当时有了很大的不同。哪怕我们要卖个旧手机，都知道找个第三方平台，不会随便让人收走。卖古董的人也一样，比起直接卖给上门的买家，他们更愿意将这些油画、瓷器，交给专业的拍卖公司。拍卖公司每次拍卖之前，都会在网站上发布公告。如果是一眼就能看出是真迹的宝物，行家讲话叫「大开门」，意思是所有信息都非常敞亮，看一眼就知道是真品，这样的作品被送到拍卖场上，只要收藏家勤于上网，多多搜索，就很难漏掉。这种作品，就不在今天的艺术侦探关注范围之内。
艺术侦探所关心的捡漏，是那些即便是行家里手也很难一眼断定真假的作品。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很多，最不可避免的一个原因，就是作品所遭受的自然侵蚀。以作者的经验来看，几乎不存在经过五十年的时光仍然完好如初的画作。从最单纯的灰尘，到光照导致的褪色，都会让画作产生变化，和它刚创作出来的样子有所区别。倘若一幅画的历史再悠久一些，它曾经的收藏者在注意到这些变化后，可能会去找人修复。由于油画修复这门手艺也在不断发展进步，以现在的眼光来看，有些曾经的修复，简直是弄巧成拙，对画面造成了破坏，还不如不修。这种被修坏了的作品，严重的可能面目全非，看起来像是一幅假画，轻一点的勉强可以辨认，但到底可不可以使用最新的修复技术令画作重焕青春，也很不好说。面对这样的作品，大多数目的主要为欣赏、收藏乃至投资的收藏家都会弃置不顾，毕竟买下来的风险太高。此时，就是兼具经验和胆魄的艺术侦探出手的时候了。莫尔德一生之中主要捡到的漏，大多是这一类，相关的案例，也占据了全书一半的篇幅。
莫尔德在书中的第一、二和第五章，讲述了几个自己的成功捡漏经历。第一个例子发生在他职业生涯的早期，可以说是他作为艺术侦探的第一桶金。那是在互联网时代尚未到来的 1992 年，他在伦敦的画廊迎来了一位纽约访客，这位名叫厄尔的老者说，自己在美国乡下的宅子里有不少油画，是他一辈子收下来的，需要有人帮忙鉴定价值。莫尔德只和厄尔在画廊见过一面，而且厄尔只带来了一些模糊不清的黑白照片，这就意味着，除非莫尔德亲身跑一趟，否则是没法判断厄尔手里到底有什么宝贝的。于是，在那次见面的三个月后，莫尔德只身坐上了前往美国的航班。莫尔德在书中感慨，也就是自己当年初生牛犊不怕虎，才会作出这样的决定。如果放在现在，他一定会让这位老先生回到家后用手机将作品拍下高清大图，让他好好看个遍。倘若看完以后觉得仍有必要，才会亲自跑一趟。
长话短说，莫尔德的飞机在纽约机场降落后，傍晚的天空下着大雪，厄尔开着车来接他。在车往前开出一段，进入茫茫雪景之后，莫尔德才想起来，厄尔家并不在纽约郊区，而是在佛特蒙州的乡下。他们开了一整晚，等抵达厄尔家时已经是深夜了。到了第二天，厄尔才向他展示了自己的收藏，
作为夜场女孩的化妆师，我见过很多长得漂亮但是没什么文化的女孩子。
在娱乐场所里，年轻的女孩们就是一种消费品。生存之上，欲望、金钱和身体扭成一团，辗落风尘，可即使在这样灰色卑污的地带，也仍然有人怀有梦想。
一
2013 年春天开始，我和几位化妆学校的同学每晚坐在一家 KTV 的更衣室，等着被要化妆的姑娘挑选，为她们做造型。
气味是更衣室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东西。近 80 平米的屋子，地上铺满黑白棋盘格子地砖，保洁大姐喷了大量柠檬味道空气清新剂，用来掩盖烤串味、烟味、发胶味、香水味......这是个藏污纳垢的好地方。
左侧墙面贴了一溜镜子，上方挂着白炽灯管，姑娘们尚未涂抹脂粉，脸蛋被照得清清楚楚。对面的红色沙发被抠得漏出了海绵，几个姑娘或坐或躺，倚在上面聊天、玩手机。
7 点半，经理来开会，强调几件事：要懂得对客人「下功夫」，联系客人避开下班回家后的时间，上午再温柔关怀。末了，妈咪逐个提醒，要会演戏，留神吸毒的，出台必须带安全套。
8 点钟，妆发完毕的姑娘被妈咪带去包房，由客人挑选，被叫做「情感陪护」，或者「佳丽」。去卫生间路上，我透过玻璃门往包房里瞄了几眼，蓝色调的灯光下，佳丽们各自依偎在陌生男人的肩头。
回到更衣室没多久，门「砰」地一声被撞开。豆豆掩着脸走进来，被眼泪融掉的眼线和睫毛膏顺着指缝流下来，黑糊糊的。十分钟前刚化好的妆，全花了。豆豆虚岁 19，刚来两个月，大眼睛圆鼻头，个高腿长，身材饱满。因为年纪小又没文化，她只能靠卖萌来卖酒，有时客人说话接不上，还会被挤兑。
我走过去，想帮她补补妆。她突然抬头冲我大喊：「都怪你没把我打扮漂亮！害得我被客人骂，说我丑。」说完，她把头埋进沙发，肩头上下耸动。
这是我第一次被 KTV 里的姑娘刁难。化妆学校里流传一句话，能把佳丽们伺候好，就没有搞不定的顾客。在客人面前，她们又乖又甜、热情洋溢，面对化妆师时却拿腔拿调，自觉高我们一等。
见我被豆豆骂得发懵，妈咪把我拉到一旁悄悄劝解，叫我别跟豆豆计较。有个老头子想带豆豆出去，被拒绝了。老头觉得跌面，一边骂豆豆，一边把手伸进她衣服里狠命地掐。
我确实生不起气来，不过 18 岁的小丫头，要被当爹岁数的男人作贱。
豆豆功课不好，念到初二就辍了学，在家玩了好几年。几个月前，她和交往 5 年的男友大鹏订婚，俩人从初中时好到现在，早就偷食了禁果，因此，男友父母断定豆豆是条咬钩鱼，不肯出太多彩礼。
礼金没谈妥，豆豆憋着一口气，跑到城里打工，想让男方家里看看，自己未必就吊在大鹏这棵树上。她没学历，又不肯吃苦，还想挣大钱，零零散散试了几份工，最后来到 KTV 坐台。除了台费和小费，熟客订房、酒水和收到的礼物也有提成，运气好的话，一晚上就能捞上万。
第二天，豆豆没来上班。隔了两天，她拎着一袋果冻和一袋薯片，放进我的化妆箱，小心翼翼地问：「姐姐，有什么能给我这里遮一遮的？」她拉低领口，两个乳房各有一片紫红。我告诉她遮瑕膏能遮盖，但是手一揉就蹭没了。
她叹了口气，说：「那也先遮一遮吧，等会儿客人见着，照着样掐怎么办。」
「你不会把他手打开啊？」
豆豆苦着脸：「哪敢打，推开就得了，要是惹不高兴了，跟经理，还得扣钱呢。」
扣钱是管理佳丽最好的办法。根据身高和样貌，她们被分成 300、500、800 三个台费档次，被一次要扣 500，只要客人不过分出格，都会忍着。
因为钱，这里从不缺少是非。姑娘们分为南北两帮，北方帮身材好，性格豪爽放得开；南方帮皮肤好，泼辣团结胆子大。两帮人数相当，互撬对方的豪客，还曾在更衣室里打过架。
南方帮蓄势已久，统统穿着长衣长裤、运动鞋，嘴里连珠炮似的开炮，骂人像背过词一样流利。北方帮穿着低开领、高开叉的制服，有的换了高跟鞋，有的脚上还踏着拖鞋，一边挨打，一边骂对方是卖都卖不出去的婊子。我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
等经理过来，几个北方帮的姑娘已经被骑着坐了。虽然都被扣了钱，但从此，南方帮的气势压过北方帮一头。
二
虽记恨大鹏的父母，但对大鹏本人，豆豆舍不得真的断联系。
听说豆豆在市里的 KTV 当佳丽，靠陪人喝酒、搂搂抱抱挣钱，大鹏立马从县城打工的汽车修理厂辞职来找她。豆豆和他商量，让他在市里找个汽修厂继续修汽车，自己则继续坐台，赚够了彩礼钱，就风风光光地回县城结婚。大鹏立马应允，俩人租了个房子，提前过起小两口的日子。
豆豆生日当天，还没化好妆，妈咪就走过来，说有客人点名让豆豆陪。第一次有人点名叫自己，豆豆喜得心花怒放，临走前照了好几眼镜子。
出去没多久，豆豆又气冲冲跑回来，嘴里不停地骂：「傻 13！傻 13！打扮得板板整整的，还拿着花，天天晚上睡一起，还花钱定包房！」
原来，点名叫豆豆的不是什么贵客，是她男友大鹏。包房订了不能退，骂了一会儿，豆豆还是出去了。
上次骂过我后，豆豆时不时放点零食在我化妆箱里，我若还回去，她就塞更多进来。我知道这是她说对不起的方式。
另一个姓孔的妹子也常塞给我各种水果饮料。她学过画画，经常看时尚杂志，审美水平高，要求也多。知道自己难伺候，她便刻意与我交好，特别喜欢靠着我。有次，我推开她说去去去，你是脱骨扒鸡吗，没有骨头啊。
说完，我突然后悔，偷偷看她的脸色。在这里，鸡是敏感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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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p 内查看作为夜场女孩的化妆师，我见过很多长得漂亮但是没什么文化的女孩子。
在娱乐场所里，年轻的女孩们就是一种消费品。生存之上，欲望、金钱和身体扭成一团，辗落风尘，可即使在这样灰色卑污的地带，也仍然有人怀有梦想。
一
2013 年春天开始，我和几位化妆学校的同学每晚坐在一家 KTV 的更衣室，等着被要化妆的姑娘挑选，为她们做造型。
气味是更衣室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东西。近 80 平米的屋子，地上铺满黑白棋盘格子地砖，保洁大姐喷了大量柠檬味道空气清新剂，用来掩盖烤串味、烟味、发胶味、香水味......这是个藏污纳垢的好地方。
左侧墙面贴了一溜镜子，上方挂着白炽灯管，姑娘们尚未涂抹脂粉，脸蛋被照得清清楚楚。对面的红色沙发被抠得漏出了海绵，几个姑娘或坐或躺，倚在上面聊天、玩手机。
7 点半，经理来开会，强调几件事：要懂得对客人「下功夫」，联系客人避开下班回家后的时间，上午再温柔关怀。末了，妈咪逐个提醒，要会演戏，留神吸毒的，出台必须带安全套。
8 点钟，妆发完毕的姑娘被妈咪带去包房，由客人挑选，被叫做「情感陪护」，或者「佳丽」。去卫生间路上，我透过玻璃门往包房里瞄了几眼，蓝色调的灯光下，佳丽们各自依偎在陌生男人的肩头。
回到更衣室没多久，门「砰」地一声被撞开。豆豆掩着脸走进来，被眼泪融掉的眼线和睫毛膏顺着指缝流下来，黑糊糊的。十分钟前刚化好的妆，全花了。豆豆虚岁 19，刚来两个月，大眼睛圆鼻头，个高腿长，身材饱满。因为年纪小又没文化，她只能靠卖萌来卖酒，有时客人说话接不上，还会被挤兑。
我走过去，想帮她补补妆。她突然抬头冲我大喊：「都怪你没把我打扮漂亮！害得我被客人骂，说我丑。」说完，她把头埋进沙发，肩头上下耸动。
这是我第一次被 KTV 里的姑娘刁难。化妆学校里流传一句话，能把佳丽们伺候好，就没有搞不定的顾客。在客人面前，她们又乖又甜、热情洋溢，面对化妆师时却拿腔拿调，自觉高我们一等。
见我被豆豆骂得发懵，妈咪把我拉到一旁悄悄劝解，叫我别跟豆豆计较。有个老头子想带豆豆出去，被拒绝了。老头觉得跌面，一边骂豆豆，一边把手伸进她衣服里狠命地掐。
我确实生不起气来，不过 18 岁的小丫头，要被当爹岁数的男人作贱。
豆豆功课不好，念到初二就辍了学，在家玩了好几年。几个月前，她和交往 5 年的男友大鹏订婚，俩人从初中时好到现在，早就偷食了禁果，因此，男友父母断定豆豆是条咬钩鱼，不肯出太多彩礼。
礼金没谈妥，豆豆憋着一口气，跑到城里打工，想让男方家里看看，自己未必就吊在大鹏这棵树上。她没学历，又不肯吃苦，还想挣大钱，零零散散试了几份工，最后来到 KTV 坐台。除了台费和小费，熟客订房、酒水和收到的礼物也有提成，运气好的话，一晚上就能捞上万。
第二天，豆豆没来上班。隔了两天，她拎着一袋果冻和一袋薯片，放进我的化妆箱，小心翼翼地问：「姐姐，有什么能给我这里遮一遮的？」她拉低领口，两个乳房各有一片紫红。我告诉她遮瑕膏能遮盖，但是手一揉就蹭没了。
她叹了口气，说：「那也先遮一遮吧，等会儿客人见着，照着样掐怎么办。」
「你不会把他手打开啊？」
豆豆苦着脸：「哪敢打，推开就得了，要是惹不高兴了，跟经理，还得扣钱呢。」
扣钱是管理佳丽最好的办法。根据身高和样貌，她们被分成 300、500、800 三个台费档次，被一次要扣 500，只要客人不过分出格，都会忍着。
因为钱，这里从不缺少是非。姑娘们分为南北两帮，北方帮身材好，性格豪爽放得开；南方帮皮肤好，泼辣团结胆子大。两帮人数相当，互撬对方的豪客，还曾在更衣室里打过架。
南方帮蓄势已久，统统穿着长衣长裤、运动鞋，嘴里连珠炮似的开炮，骂人像背过词一样流利。北方帮穿着低开领、高开叉的制服，有的换了高跟鞋，有的脚上还踏着拖鞋，一边挨打，一边骂对方是卖都卖不出去的婊子。我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
等经理过来，几个北方帮的姑娘已经被骑着坐了。虽然都被扣了钱，但从此，南方帮的气势压过北方帮一头。
二
虽记恨大鹏的父母，但对大鹏本人，豆豆舍不得真的断联系。
听说豆豆在市里的 KTV 当佳丽，靠陪人喝酒、搂搂抱抱挣钱，大鹏立马从县城打工的汽车修理厂辞职来找她。豆豆和他商量，让他在市里找个汽修厂继续修汽车，自己则继续坐台，赚够了彩礼钱，就风风光光地回县城结婚。大鹏立马应允，俩人租了个房子，提前过起小两口的日子。
豆豆生日当天，还没化好妆，妈咪就走过来，说有客人点名让豆豆陪。第一次有人点名叫自己，豆豆喜得心花怒放，临走前照了好几眼镜子。
出去没多久，豆豆又气冲冲跑回来，嘴里不停地骂：「傻 13！傻 13！打扮得板板整整的，还拿着花，天天晚上睡一起，还花钱定包房！」
原来，点名叫豆豆的不是什么贵客，是她男友大鹏。包房订了不能退，骂了一会儿，豆豆还是出去了。
上次骂过我后，豆豆时不时放点零食在我化妆箱里，我若还回去，她就塞更多进来。我知道这是她说对不起的方式。
另一个姓孔的妹子也常塞给我各种水果饮料。她学过画画，经常看时尚杂志，审美水平高，要求也多。知道自己难伺候，她便刻意与我交好，特别喜欢靠着我。有次，我推开她说去去去，你是脱骨扒鸡吗，没有骨头啊。
说完，我突然后悔，偷偷看她的脸色。在这里，鸡是敏感词。
大学毕业后，我来到一家催债公司工作，工作内容是骂人和对骂，要求我不能有丝毫的同情心和礼貌。
最使我害怕的是那些真假难辨的哭诉。他们给你树立了一个人畜无害的形象，列出一万个不能还款的理由，总之，每一个理由都无懈可击。贫穷、伤病、不甘、无知、伤人的虚荣、无法填满的欲望，这些才是他们的尾巴，而我们的工作就是在提醒他们：「蠢东西，你尾巴露出来了。」
一
2016 年大学毕业后，我恍惚过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工作，处处碰壁，受尽了他人的白眼。
为此，我找工作慌不择路，什么工作环境、工作时间、工作性质统统不是问题。我需要的仅仅是一份工作，能遮人冷眼，挡人口舌。一天，我在某个骗子横行的平台上看到一则招聘信息：「话务员，每天工作八小时（需要加班），月薪五千，有压力有挑战。」招聘言简意赅，没有一句自我推销话语，我对这家公司萌生了好感，投了简历。
几天后，这家公司约我面试。公司在一栋稍显破败的写字楼里，办公室的气氛不太好，怨气很重，不时传来谩骂声，有些可怕。前台把我领到经理办公室，十分钟后，一个与我年纪相当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坐在我对面，没有自我介绍，也没有让我做自我介绍，也根本没有看我的简历。
他两手握着一只笔，看着我说：「你会骂人吗？」
「什么？」我心想，这算什么开场白。
「我问你会骂人吗？」
我确信没有听错，有些茫然地看了眼外面。我猜测这家公司的业务就是「骂人」，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些客户有被骂的需求，我完全可以理解，于是点了点头：「会，当然会。」
他转动手中的笔，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我，一动不动，上扬的嘴角让我不爽。「你得知道。」他停下手中的笔，「很多人在开始之前和你一样，信心满满地说当然，可当他们拿起电话的时候却如鲠在喉，哑口无言。骂一个陌生人并不简单，尤其是一个会反击的陌生人。你考虑清楚了吗？」
我一再表示能胜任这份工作后，他把目光放到了我的简历上，笔头落在我姓名那一栏，划了划，抬眼对我说：「恭喜你，你被录取了。」
入职以后，我发现这份工作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客户是一群在语言上有 SM 倾向的人，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正常人，只不过是欠了钱，而我们就是催债人，每天的工作内容是通过电话短信的轰炸，迫使他们尽快还钱。
经理将我安排在陆哥的座位旁边，陆哥热情地向我伸出了手：「欢迎你的到来，不过我们能不能做同事还得等一周后再下结论。」
陆哥向我传授他的工作经验：「按照话术手册上的要求应该是胆大、礼貌、专业。」他说着笑起来，摸着下巴：「书上学到的东西都是死的。我们公司的业务都是一些小额贷款，借款人是一些素质不高、爱贪便宜的人，说不上有多坏，但也不是你想象中那种好人。」
电话响了，他示意我听他说话。
「哦，周静同学，哦不，周静小姐。」陆哥看着我，脸上带着坏笑，「小姐这个称谓挺适合你的。」
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陆哥很快打断：「我 X，你他妈还有借口了，你们名牌大学的学生就是口才好啊，欠钱不还还有理由，言而无信有理由，你做小姐的理由我也为你找到了：我爱慕虚荣，贷款买了苹果手机，还不上钱，只好去做小姐了，我真可怜。」
电话那头又传来了呜咽声，陆哥反而火冒三丈：「妈 X，哭什么哭，自己贷款买的手机，现在知道哭了，买不起就别买，你们这帮人真他妈恶心。走出校门，看看哪辆车上有饮料瓶，多捡几个行不？别装纯，你们这样的女生我见多了，我告诉你，如果今天下午五点之前不还钱，我就告诉你爸妈，让他们看看宝贝女儿的真面目。」
陆哥挂了电话，怒气全消，意犹未尽地盯着一脸诧异的我：「不要一副这样的表情，如果你想干这行，我今天的模样就是你以后的模样。你不要有所谓的道德压力，就如我刚才所说，这些人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我们是在工作，不要多想。」
出于一个新人对前辈的敬畏，我懵懂地点了点头。
最后他说：「说多了也没用，总结起来就是声音要大、话要难听、坚持不懈。其余的自己摸索。」
二
我第一位客户是一名工人，贷款三千，逾期五个月，本息将近六千。我打电话前，反复默念台词，深吸一口气，拨出电话：18929387845「我是 XX 律师事务所的律师，高先生你是否记得，五个月前你有一笔贷款，后台显示你已经五个月没有还款了，是因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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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p 内查看大学毕业后，我来到一家催债公司工作，工作内容是骂人和对骂，要求我不能有丝毫的同情心和礼貌。
最使我害怕的是那些真假难辨的哭诉。他们给你树立了一个人畜无害的形象，列出一万个不能还款的理由，总之，每一个理由都无懈可击。贫穷、伤病、不甘、无知、伤人的虚荣、无法填满的欲望，这些才是他们的尾巴，而我们的工作就是在提醒他们：「蠢东西，你尾巴露出来了。」
一
2016 年大学毕业后，我恍惚过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工作，处处碰壁，受尽了他人的白眼。
为此，我找工作慌不择路，什么工作环境、工作时间、工作性质统统不是问题。我需要的仅仅是一份工作，能遮人冷眼，挡人口舌。一天，我在某个骗子横行的平台上看到一则招聘信息：「话务员，每天工作八小时（需要加班），月薪五千，有压力有挑战。」招聘言简意赅，没有一句自我推销话语，我对这家公司萌生了好感，投了简历。
几天后，这家公司约我面试。公司在一栋稍显破败的写字楼里，办公室的气氛不太好，怨气很重，不时传来谩骂声，有些可怕。前台把我领到经理办公室，十分钟后，一个与我年纪相当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坐在我对面，没有自我介绍，也没有让我做自我介绍，也根本没有看我的简历。
他两手握着一只笔，看着我说：「你会骂人吗？」
「什么？」我心想，这算什么开场白。
「我问你会骂人吗？」
我确信没有听错，有些茫然地看了眼外面。我猜测这家公司的业务就是「骂人」，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些客户有被骂的需求，我完全可以理解，于是点了点头：「会，当然会。」
他转动手中的笔，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我，一动不动，上扬的嘴角让我不爽。「你得知道。」他停下手中的笔，「很多人在开始之前和你一样，信心满满地说当然，可当他们拿起电话的时候却如鲠在喉，哑口无言。骂一个陌生人并不简单，尤其是一个会反击的陌生人。你考虑清楚了吗？」
我一再表示能胜任这份工作后，他把目光放到了我的简历上，笔头落在我姓名那一栏，划了划，抬眼对我说：「恭喜你，你被录取了。」
入职以后，我发现这份工作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客户是一群在语言上有 SM 倾向的人，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正常人，只不过是欠了钱，而我们就是催债人，每天的工作内容是通过电话短信的轰炸，迫使他们尽快还钱。
经理将我安排在陆哥的座位旁边，陆哥热情地向我伸出了手：「欢迎你的到来，不过我们能不能做同事还得等一周后再下结论。」
陆哥向我传授他的工作经验：「按照话术手册上的要求应该是胆大、礼貌、专业。」他说着笑起来，摸着下巴：「书上学到的东西都是死的。我们公司的业务都是一些小额贷款，借款人是一些素质不高、爱贪便宜的人，说不上有多坏，但也不是你想象中那种好人。」
电话响了，他示意我听他说话。
「哦，周静同学，哦不，周静小姐。」陆哥看着我，脸上带着坏笑，「小姐这个称谓挺适合你的。」
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陆哥很快打断：「我 X，你他妈还有借口了，你们名牌大学的学生就是口才好啊，欠钱不还还有理由，言而无信有理由，你做小姐的理由我也为你找到了：我爱慕虚荣，贷款买了苹果手机，还不上钱，只好去做小姐了，我真可怜。」
电话那头又传来了呜咽声，陆哥反而火冒三丈：「妈 X，哭什么哭，自己贷款买的手机，现在知道哭了，买不起就别买，你们这帮人真他妈恶心。走出校门，看看哪辆车上有饮料瓶，多捡几个行不？别装纯，你们这样的女生我见多了，我告诉你，如果今天下午五点之前不还钱，我就告诉你爸妈，让他们看看宝贝女儿的真面目。」
陆哥挂了电话，怒气全消，意犹未尽地盯着一脸诧异的我：「不要一副这样的表情，如果你想干这行，我今天的模样就是你以后的模样。你不要有所谓的道德压力，就如我刚才所说，这些人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我们是在工作，不要多想。」
出于一个新人对前辈的敬畏，我懵懂地点了点头。
最后他说：「说多了也没用，总结起来就是声音要大、话要难听、坚持不懈。其余的自己摸索。」
二
我第一位客户是一名工人，贷款三千，逾期五个月，本息将近六千。我打电话前，反复默念台词，深吸一口气，拨出电话：18929387845「我是 XX 律师事务所的律师，高先生你是否记得，五个月前你有一笔贷款，后台显示你已经五个月没有还款了，是因为什么呢？」
